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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官家,便是唯一一位来过燕云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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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三章 官家,便是唯一一位来过燕云的帝王。 (第2/3页)

,无非就是缺乏“大功绩”。

    反之,一旦真的有了大功绩,种谔相当有可能一飞冲天。

    毕竟

    种谔的弟弟,可是大相公的半个弟子呢!

    至于刘昌祚,却是“半个”将门子弟。

    为何说是半个呢?

    主要就是爵位被夺了!

    其祖父开国名将为刘廷让,本名刘光义,后为避太宗讳,被赐名廷让,改字光乂。

    本来,刘廷让是太祖皇帝的“义社十兄弟之一”,功绩不低,资历不浅,一度官居侍卫马军司指挥使、枢密副使,并受封燕国公,就算是在开国将领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然而,或许是时运不济,太宗皇帝登基不久,一次北伐,刘廷让竟是粗莽大意,致使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于是乎,自是遭贬,出了京城为官。

    偏生就在于,刘廷让还心头不服,暗自未经批准就入京休养。

    就此,粗莽举动算是彻底触怒了太宗皇帝,剥夺了爵位。

    按理来说,刘氏一门没了爵位,理应是销声匿迹,查无此人。

    但让人有些意外的在于,刘廷让的几代子孙竟然都还挺成器。

    没有世袭爵位,但几代子弟官位都不低,于将门勋贵中颇有人脉,也就成了“半个”将门勋贵。

    时年三十九岁的刘昌祚,却是刘氏一门的代表人物,参与了燕云拓土,并借此了升任为了正四品的壮武将军,兼陕西路都副总管。

    一经点名,两人相继走出。

    刘昌祚起身一礼,上报道:“禀都部署,陕西正向驻军为六万三千人。”

    “西夏一方,正面驻军为七万人左右。”

    “其中,有三万人集中于西平府,应是中军大营。”

    都部署,也即征战中任命的一方军事一把手。

    不过,通常来说,这一职位都是文官担任,且往往是“经略安抚使兼都部署”,也就是军政一手抓。

    若是非经略安抚使,但也要军政一手抓,亦或是临危受命,就有可能是“宣抚使”。

    反正,武将大都是副都部署。

    单独的都部署,还是较为罕见。

    王韶,俨然是例外。

    要问为什么?

    无它,官家和大相公信任尔!

    “六万三千人。”

    王韶沉吟着,压了压手。

    陕西一路,从头到尾都是正向面对西夏。

    如今,两军尚未交锋,军事也尚未布局,除了兵力以外,却是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消息。

    “禀都部署,熙河路为五万八千人。”种谔抬手一礼:“熙河路以北,西夏屯兵三万人左右。”

    “嗯。”王韶点了点头。

    这一数量,跟他知晓的相差不大。

    自从军改以来,陕西、熙河二路裁军了不少人。

    本来名义上的三十万军卒,实际上有人吃空饷,真正的士卒仅有二十五六万左右。

    其中,有八九万都是吐蕃老卒,立下了不少功勋,手上有赏钱、有良田,自是选择了屯田种粮。

    余下十七八万军卒,也有一些是积劳成疾的老卒,都选择了卸甲种田,安度一生。

    最终,陕西、熙河二路也就余下十二万人左右。

    “另外。”种谔补充道:“此外,据斥候来报,西夏一方有万余人向西而去,攻打高昌回鹘。”

    “向西?”

    王韶一怔,眯着眼睛,挑了挑眉:“这是要找退路啊?”

    别看辽、周、夏三大政权之中,西夏似是羸弱不堪,但要是真打起来,任何某一政权单拎出去打其他政权,都几乎是百战百胜。

    一万西夏铁骑,足以横扫高昌回鹘!

    西夏一方,毫无预兆的西进拓土,这可不就是找退路?

    “下官也是如此认为。”种谔点头。

    “若真是攻打高昌回鹘,任之即可。”王韶摇了摇头:“凡征战,必得心头有坚毅果决之气。”

    “一旦有了退路,定然犹犹豫豫,进退迟疑。”

    “也罢。”

    王韶沉吟着,吩咐道:“种谔、姚兕、种师道、包顺,入熙河路掌军;刘昌祚、折克行、郭逵、张守约,掌陕西路军卒。”

    “十二万大军,熙河路留下四万即可,以迂回奇袭为主,试着攻下西凉府。余下八万,正面主攻。”

    王韶向下望去,叮嘱道:“凡沿途,必定以引诱为主,铺设炸弹。”

    “若是以高打低,亦或是攻城,就干脆以大炮为主。”

    大军团作战,主要是重在见招拆招,统筹兼顾。

    种谔、刘昌祚等人才是真正的前线将领。

    如今,两方尚未交战,王韶一时却也无意繁复布置。

    当然,这也是由于战局变化太快缘故。

    除非是战线不长,一路横推过去,亦或是终局一战,否则主帅都不太好布置过于细索的任务。

    “是。”十余人,齐齐一礼。

    (西夏、大周关系图。圈起来的一部分就是熙丰开边的成果,但是西凉府没有被打下来)

    西夏,西平府。

    不时有行商的党项人,走来走去,一脸的焦虑。

    通衢大道,人来人往,更是不乏一些“上行三钱”、“上行五钱”的牌子,一一树立。

    粗略一扫,无一例外,都是“上行”,并未有任何“下行”的牌子。

    要问为什么?

    无它,边疆动乱!

    自从熙丰元年以来,国主李谅祚遭到阵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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