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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痈疽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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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七章 痈疽重病! (第3/3页)

以仅仅差一级,看起来似乎差不多,主要就是李清臣是神童式人物,入仕较早。

    二十二岁的进士!

    二十八岁庶吉士外放!

    反观章衡,三十三岁考上进士,三十六岁才外放。

    两者考上进士的年纪差距,也就使得两人虽然年纪仅仅差三岁,但李清臣已然正式治政二十三年,而章衡仅仅治政十二年,近乎差了一倍。

    即便如此,真要是论起来,李清臣也绝对是有机会入阁拜相的人物。

    如此,江昭自然也是有意培养一二。

    此前,让李清臣任职边疆重镇的一把手,未必就没有积累政绩和门生故吏的意思。

    如今,燕云十六州光复,河东路也就不再是“北方门户”。

    燕云路新建,一切都还崭新如初,恰好就可让李清臣治理一二,培养门生故吏。

    至于章衡,走的是礼部春闱的路子,其培养门生的效率要高的多。

    来年就是大考之年。

    若是张方平退下,那章衡就仅是在礼部任职一年,培养一届门生,其后入阁。

    若是张方平继续留任三年,那章衡就在礼部任职四年,可培养两届门生故吏,底蕴非同一般。

    “可。”

    “可。”

    几人沉吟着,相继点头。

    以江昭的底蕴,要一个一把手的位子,实属常情。

    更遑论,江大相公并没有堵死路子。

    李清臣迁燕云路安抚使,河东路可就空了出来,大相公并没有定下人选。

    也就是说,这是让出来的位子。

    就这态度,谁人不得说一句大相公讲仁义?

    “户部左侍郎陈正,治政有方,或可任燕云路安抚副使。”文华殿大学士王珪建议道。

    自从李清臣迁至河东路安抚使,户部左侍郎的位子就空了出来,右侍郎陈正就补了上去,任左侍郎。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视一眼,并未急着答应。

    “太常寺卿许志,或可任河东路安抚使。”元绛举荐了人。

    韩绛望了过去,微眯着眼睛,徐徐道:“翰林学士陶谨,或可任河东路安抚使。”

    对上了!

    “左谏议大夫刘平,或可任燕云路转运使。”张方平抚须一笑,不争不抢的样子。

    “学政和提举常平司公事,余某有举荐人选。”

    一句话定了从四品的学政和正五品的提举公事,东阁大学士余靖也是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

    元绛、韩绛二人相视一眼,皆是默不作声。

    约莫十息左右,韩绛有了计策。

    “大相公。”

    韩绛望向江昭,沉吟道:“陕西路安抚使赵禼,不知可否到都察院任职?”

    江昭挑眉,没说话。

    目前,都察院主事者是假副院长齐衡,院长吴奎是挂职状态,随时都可以致仕荣休。

    但是,那可是都察院的院长,要是没有好处,江系凭什么让出来呢?

    韩绛却是松了口气。

    没有回绝,那就能谈!

    “夔州路安抚副使徐岩,可致仕荣休。”韩绛一咬牙,沉声道:“大相公或可举荐贤良。”

    韩绛的意思一目了然。

    吴奎致仕,条件是给江系夔州路安抚副使的位子。

    然后,赵禼就可任职都察院,腾出来陕西路安抚使的位子。

    “厚之或可举荐一安抚使,迁陕西路。”韩绛道。

    安抚使,从二品大员。

    韩绛自然是不可能为了河东路安抚使的位子,平白给元绛造出来一路安抚使的位子。

    他能给的好处,仅仅是换位置。

    元绛让人去陕西路,他再让自己人去元绛的人腾出来的位子。

    当然,一样都是安抚使,陕西路安抚使肯定要好上不少。

    毕竟,陕西路可是有好几州新拓疆域。

    “可。”

    “荆湖北路安抚使,可入陕西路。”

    元绛眯着眼睛,答应了下来。

    他这一脉,已经有了王安石任职西南都护府大都护,吃到了相当一波开疆拓土的大红利。

    真要争起来,他也不太可能争得过韩绛。

    各退一步,对谁都好。

    “那就这么定吧。”江昭平静道。

    这么转一圈,致仕了一位都察院院长,一位夔州路安抚副使,颇为繁杂。

    但,其实核心就是腾出来陕西路安抚使的位子,以此作为交换。

    至于说,为何不干脆让陕西路安抚使和荆湖北路安抚使换位置?

    只能说,下面人也是有情绪的。

    让赵禼挂职都察院,那是入京任职实权司衙,偏向于升职。

    可若是让赵禼平白离开陕西路,转任荆湖北路安抚使,那可就是到嘴的天鹅肉飞了,不心怀怨气才怪!

    只能说,阁老也难啊!

    “其五,半免费教育,有人刻意阻挠”

    御书房。

    丈许木几,文书铺陈。

    赵策英拾着《唐书》,一脸的惊疑。

    痈疽!

    这是太宗文皇帝患过的重症。

    史书记载,唐太宗中了箭伤,患痈疽四年,其后患上丹毒,一波带走,不幸亡故!

    所谓痈疽,也就是痈和疽两种病。

    通俗来说,就是受了伤,伤口没有处理好,从而引起的一系列的感染问题。

    起初,可能仅仅是麻木,亦或是瘙痒。

    时间一长,就会转化为化脓,以及意识模糊。

    唐介知道吧?

    才死没几天。

    他就是疽病!

    赵策英望着《唐书》,有些不可置信。

    他知道自己的伤势有问题。

    可,谁承想竟是如此严重?

    这.

    赵策英面色惨白,咬着后槽牙,缓缓阖上双目。

    “唉!”

    半响,一声长叹。

    其中,似有无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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