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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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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6章 西洲 (第2/3页)

近日唯有这桩,能让渟云格外心喜,既辛夷跑了出去收着,她自个儿就懒得再多手,抬脚走往里屋,想把那画先妥当给收了。

    回时路上还思量要不揉成团丢了了事,一把火烧了更干净,真个回到了,又有些舍不得,这画也是澄心纸画的,就手上大小的幅纸,怕不得十来两银。

    谢承能还给自个儿,那是不是意味着,留着也没事啊。

    丢不干脆,收还伤神,她抚摸卷轴坐下,叹气间记起当初画时,简直用尽毕生所学,就怕画的差了,送过去让人看出不好,辱了陶姝名声。

    这一记起,只恨方才没连这画一起塞那女使怀里,全给陶姝带回去。

    没带回去也好,亏她还肯来替自个儿要度牒。

    她忽地一怔,神色逐渐凝重,也觉得怪。

    怪就怪在,如何是月二十七呢?那女使在自己耳边摇唇鼓舌,说的是月二十七来着。

    可能陶姝而今谋一张度牒当真轻而易举,那就不应限时。

    可能她对自个儿同怀有怨不肯相让,所以说个时日以显居高临下占住上风。

    只寻常人说时日,多在整数,或是月前,或是月半,捡个中间数,随口想到的也是月初十,月二十,怎么就去到月二十七了?

    陶姝在那天,另有安排,过了那个时候,会如何?

    她一边走神一边拆开画轴系绳,没注意冷胭何时出现在身后,叫得一声,两人各吓了一跳。

    渟云摸着胸口道:“你怎连个声响都没,突然就过来了。”书案处向来是非贴身女使不随意接近的。

    冷胭道:“我刚儿叩过门的,见娘子无有应声,当你是许了。”她微俯身赔了个不是:

    “我是一时心急,听说清绝尊者现在是圣人面前的红人,老祖宗说比文武大臣还贵呢。

    她尚不敢撵人,咱们是不是.......太放肆了,惹出祸来.....”

    “叫她祸好了,”渟云画轴急碰数下桌沿,“别管她,祸不着你。”

    说罢看冷胭一脸担忧,又觉人是个丫鬟,受不住这种无妄之灾是理所当然,渟云缓和些白眼道:

    “算了,反正你别管,叫她祸我,我下回亲自叫她祸我!”

    她的确是急的,冷胭自个儿更急,偏看渟云言语行事,实有些招笑,旁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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