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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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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太白 (第3/3页)



    前面的话,是:“陶家丫头,不是,我这老嘴哦,人现今是尊者仙君了,安乐公本就圣人的师傅,清绝真人和圣人同门,理也应当。

    她说月二十七,那月二十七肯定是个大日子,小心点错不了,难为你肯实话告诉祖母,做的对,咱们族谱可是连在一块呢。

    去瞧瞧吧,问清楚些。”

    “我不羡慕你,”渟云垂头,一边掏出腰间珠子,一边道:“我不会求你,我不会再来找你。”

    她上前些许把珠子郑重装进道函,又把道函整个往桌面中心位置放的稳稳当当。

    “我不是你,那天也不是我让你,你生于官宦困于官宦,我生于道家...”她顿了顿,虽是十分想回去,然语气分外坚决:

    我绝不会被道字困住,我尚且见不得祖师,你更见不着,你凭什么写鬼神。”

    陶姝看着桌上浑圆一粒,笑道:“你什么时候生在道家,你不过路旁孑孓,被师傅捡回去的。

    你承不承认都好,你就是让我的,你知道你不让我,两败俱伤,就像当年你不与我换画,咱们两个都要死。

    随你,”陶姝落笔,“你枉称无为大道,试图阻我,我才是心无尘埃,视众生如无物。”

    “是,你们总这样,事成都以为功在自身,是你当年父荫未散,我缺银少财,巴结的你。

    是你位高人重,我不得不让。”渟云顿口,“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去问师傅,我不信观子里的事她不知道。”

    她转身往外,却听身后陶姝徐徐道:“告诉你又如何呢,史载专诸之刺王僚,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白虹贯日。”

    渟云大骇,这两者皆是血溅金殿,莫不然晋王打算月二十七...她下意识回转要问陶姝,又忽地回神,这等密事,陶姝不可能告诉自己的。

    只仓促举动,已叫陶姝发笑,握着笔手腕顿抖越发自得,“要离之刺庆忌,仓鹰击殿。

    洛阳赤雨时,黄巾起义,天逢再旦日,周室衰微。

    亏你学道多年,不知盈虚月数,二十七,有太白昼见。

    你是能来问我,你就带话给谢府老婆子,”陶姝抬头,眼波流转如涟,“你们问的了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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