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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连长?你手里的兵够当团长;我是哄骗他们的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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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连长?你手里的兵够当团长;我是哄骗他们的无耻之徒 (第2/3页)

他看着眼前的刘国言,点了点头。

    “还可以!”

    “我嗑过药了。”

    “飞机……”

    “他娘的……鬼子的战斗机,还没有解决掉。”

    刘国言抬头,瞥了一眼已经飞向远处的战斗机。

    “差距……”

    “各方面都有差距……农业国和工业国的巨大差距。”

    “不过没关系,把那群鬼子,再放进来一些……”

    “把他们引进街道,拉进房屋,拖进巷弄……”

    “逼着他们和咱们打巷战。”

    “只有这样,才能扼住他们的飞机和大炮。”

    “按照我们的计划……最迟明早……”

    “就可以把这群鬼子,拖进我们精心布置的地狱。”

    刘国言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抱着林彦的腰,把他架起来,带着他继续沿着墙根往前走。

    “就快到了……”

    “抵达军工厂后,你确定有办法让军工厂,恢复生产吧。”

    林彦点了点头。他吐出一口浊气。

    “我知道军工厂的那些工人的藏身之所……”

    “除了少部分工人,被转移到渝州,长安等地外,大部分本地工人,都没有逃出金陵。”

    “无论如何,得让他们回来,投入生产……”

    刘国言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林彦,加快了脚步……

    两人继续往前走,可当两人拐过珠江路口时,刘国言的脚步,不自觉的一顿……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地狱般的景象:整排房屋被燃烧弹点燃,火舌从每个窗口喷涌而出。有个浑身是火的士兵从二楼窗口跳下,像支人形火炬在地上翻滚。

    更可怕的是墙角那堆叠放的尸体——最上面是个穿学生装的少女,她的辫子被烧焦了,怀里还紧紧抱着本《国文课本》,封皮上的国府徽记正在烈焰中卷曲。

    林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国言阴沉着脸,还是一言不发。

    只是带着林彦,贴着墙根前进,他们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和弹壳上。

    路过一家被炸毁的绸缎庄时!

    林彦看见柜台后面躲着对一母子。

    母亲用身体护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子,后背插着几块玻璃碎片,血顺着织锦缎面料往下流,在“瑞蚨祥”的金字招牌下积成小小的血泊。

    她怀里的男孩儿,也已经没有呼吸,一枚弹片,卡在那个男孩儿的脖颈处。

    鲜血把那个小男孩儿,染成红色……像是个红色的福娃娃。

    他的小手抓着自己母亲的衣角。

    哪怕自己咽了气,都不曾松开。

    这对母子,在这末日般的世界里,相依为命……

    这对母子,在这末日般的世界里,共赴黄泉……

    林彦觉得胸口那团被压制的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远处突然传来马克沁机枪的嘶吼。

    两人转头看见光华门方向腾起浓烟,烟柱中不时闪过炮弹爆炸的橘红色光芒。更近些的街垒后面,十几个士兵正在搬运沙袋,有个瘦得像竹竿的小兵被沙袋压弯了腰,却还在嘶声喊着家乡的小调。

    刘国言,咬着牙。抬手指向西北方……

    “走!”

    “就快到了。”

    在越来越赤红的天幕下,不远处,一座宏伟建筑的轮廓如同受伤的巨兽匍匐在地平线上……

    当刘国言终于带着林彦,转过太平南路时!

    那座建筑,终于完全展露在林彦和刘国言的眼前……

    夕阳如血,将眼前这座建筑的轮廓镀上一层悲壮的赤金色,林彦钢盔下的双眼被这光芒刺得微微眯起。

    这座始建于六十年前的军工堡垒,此刻在战火中显露出它最原始的面貌——不是后世文创园里修葺一新的历史遗迹,而是一头伤痕累累却仍在咆哮的钢铁巨兽。

    主楼西侧那座被炸塌的瞭望塔像折断的龙角,扭曲的钢梁从废墟中刺向天空,

    在夕照中投下狰狞的阴影。塔身残留的砖石上,还能辨认出“光绪七年”的阴刻铭文,此刻这些承载着半个多世纪历史的青砖,正随着远处炮火的震动簌簌落下碎屑。

    十二座烟囱如同巨人的手指戳向血色苍穹,其中三根已经被炸得只剩半截,断裂处参差不齐的砖石像是被野兽啃噬过的骨茬。最东侧那根完好的烟囱还在吞吐着黑烟,将夕阳切割成流动的暗红色绸缎。

    林彦知道,那意味着地下车间的熔炉仍在运转——这座兵工厂的心脏还在跳动。

    正门处那座中西合璧的拱券门楼上,“金陵机器制造局”六个魏碑体大字只剩“金”与“局”二字完好,其余都被弹片削去了半边。

    最令人窒息的是厂房外墙那些交错的管道系统。粗壮的蒸汽管道像巨蟒般缠绕着建筑主体,有些段落已经被炸断,断裂处喷出的白雾在夕阳中形成诡异的虹彩。

    排水管道的铸铁外壳上凝结着厚厚的黑色油垢,混合着未干的血迹,在墙面上拖出长长的暗红色泪痕。

    林彦的视线顺着排水沟移动,突然在墙角发现半截残破的木质标牌。他蹲下身,拂去上面的尘土,露出“炎铜厂·光绪七年”的字样。这块见证过大夏第一挺马克沁机枪诞生的标牌,如今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血泊里。

    一阵狂风卷过厂区,掀开某处破损的屋顶铁皮,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林彦抬头望去,透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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