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崽崽下山来 K线蹦迪全场癫狂,萌娃却说:这只是借的 (第3/3页)
能用一次。”她开口了,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
“那个符,是‘借运符’。”喜崽崽晃了晃小脑袋,
“它把我们家以后好多年的好运气,都借到了今天,才把那个大窟窿补上。可是,借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苏承霄的心猛地一沉。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种逆天改命的手段,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苏砚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意思是,”喜崽崽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窗边。
她指着书房角落里一盆开得正盛的君子兰。
那盆花是苏砚之最喜欢的,花匠养了十年,翠绿欲滴。
可在喜崽崽手指过去的一瞬间,那盆君子兰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黄、卷曲,最后变得枯败焦黑。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苏承霄和苏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和那盆死掉的兰花一样难看。
“我们家的屋顶是补好了,可花园里的土,快被挖空了。”
喜崽崽转过身,背着小手,像个小大人。
苏承霄:“是李家和王家?”
“他们?”喜崽崽不屑地撇了撇小嘴,“他们只是被大石头砸下来时,顺便滚到我们家门口的两颗小石子。捡石子没用,要搬走那两块大石头才行。”
“老祖宗,还请您不要卖关子了。”
苏承霄现在对喜崽崽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喜崽崽转过身,背着一双小手,像个小大人一样在书房里踱步。
“我们苏家,是A市的地脉龙头。龙头要喝水,才能呼风唤雨。”
喜崽崽走到书房中央,伸出肉乎乎的手指,先指向东方。
“东边,有人盖了座尖楼,像根大钉子,天天钉着咱们的脑袋,让我们家的人老是头疼,没精神,办不成事。”
她又指向西方。
“西边,有人放了个破花瓶,嘴巴对着咱们家,把咱们的财宝都吸走了,还往外漏。”
喜崽崽收回手,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两个大人。
“一个钉我们的人,一个偷我们的钱。”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
“就是这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