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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灭西域三十六国,天朝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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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灭西域三十六国,天朝上国! (第1/3页)

    李璘欣赏着他们脸上的绝望,就像欣赏一幅上等的画作。

    恐惧,是最好的颜料。

    他将目光从那群瘫软如泥的世家官员身上移开,落在了自己的酒杯上。那是一只白玉雕琢的酒杯,温润通透,在宫灯的映照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

    里面的御酒,清澈见底,倒映着他冰冷的眼眸。

    他端起酒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光滑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大殿里,除了粗重的喘息,再无他声。

    “诸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

    李璘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带任何情绪,平淡得在闲话家常,“想必,都听过鸿门宴的故事吧?”

    鸿门宴!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崔彦嵩、崔齐卿等人的脑海中炸开!

    他们当然知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是一场杀机四伏的宴会!

    李亨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阵湿热,骚臭味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他完了,他真的完了!这个疯子,他要把所有人都杀光!

    李璘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朕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他顿了顿,将酒杯举到眼前,透过清澈的酒液,看着对面那一张张扭曲、惊恐的脸。

    “你们说,何为‘率杯为号’?”

    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却比泰山还重,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何为率杯为号?

    以摔碎酒杯为信号,刀斧手尽出,将宴会上的敌人尽数斩杀!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死亡的信号!

    崔彦嵩猛地瞪大了眼睛,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求饶,想说陛下饶命,想说臣罪该万死!

    可是,在“率杯为号”这四个字面前,所有求饶的话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不是审判,这是行刑前的宣告!

    李璘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从绝望滑向彻底的崩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喜欢这个游戏。

    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要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命,更是要他们死前,连最后尊严和侥幸都彻底粉碎。

    “看来,你们都知道。”

    李璘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注视下,他手腕微微一抬。

    那只精美的白玉酒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朕,就来给你们演示一番。”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手松开了。

    “啪!”

    一声清脆到极致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太极殿!

    白玉酒杯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摔得粉身碎骨,四分五裂!

    那声音,不是玉杯碎裂,而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百年根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崔彦嵩的心脏,随着那一声脆响,骤然停跳!

    崔齐卿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彻底昏死过去。

    李亨更是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涕泪齐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条濒死的蛆虫。

    死寂。

    玉杯碎裂后,是死的寂静。

    紧接着——

    “哐当!”

    太极殿那两扇沉重的殿门,被巨力从外面猛地推开!

    晚风夹杂着血腥味倒灌而入,吹得殿内的宫灯疯狂摇曳,光影幢幢,如同鬼域。

    门口,站着一道铁塔般的身影。

    陈玄礼!

    他身披玄甲,手按佩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硬如铁。

    而在他的身后,是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御林军!

    他们同样身着玄甲,手持长柄大斧,斧刃在宫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嗜血的寒芒。

    五百名刀斧手!

    他们像一堵钢铁铸就的墙,堵死了所有人的生路!

    每一个刀斧手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他们不是活人,而是一群从地狱爬出来的杀戮机器。

    森然的杀气,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将那些本就瘫软在地的官员们彻底淹没。

    他们抬头看着门口那一片瘆人的斧刃寒光,又回头看看御案后那个面带微笑的魔鬼。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就是率杯为号!

    死寂,能吞噬一切。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凝固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物质,糊住了所有人的口鼻。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自诩风骨的世家大族官员,此刻就被渔网捞出水面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抽气声。

    他们的眼珠死死盯着门口那一片寒光闪闪的斧刃,又惊恐地瞥向御案后那个带着微笑的君王。

    一个代表着瞬间的死亡。

    一个代表着缓慢而残忍的折磨。

    哪一个更可怕?

    他们分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神魂正在被这两股力量撕扯,即将碎裂。

    “噗通!”

    一声闷响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崔彦嵩!

    这位清河崔氏的家主,再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压力。他双膝一软,整个人烂泥般跪倒在地。他顾不上撞痛的膝盖,也顾不上散落的官帽,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老狗。

    “陛下!陛下饶命啊!”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嘶哑、破败,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臣……臣有罪!臣罪不容诛!求陛下看在崔家……看在崔家尚有用处的份上,给臣一个机会!给崔家一个机会啊!”

    他一边嚎哭,一边用额头奋力地撞击着冰冷的地砖。

    “砰!砰!砰!”

    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每一声都在敲打着其他官员脆弱的神经。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陛下开恩!范阳崔氏,愿为陛下世代牛马!”

    “臣有罪!荥阳郑氏,愿献出全部家产,以赎万一之罪!”

    “陛下!太原王氏,但凭驱策,万死不辞!”

    “砰!砰!砰!砰!”

    一时间,太极殿内,跪倒一片!

    那些曾经掌握着大唐半壁江山的门阀之主,那些曾经眼高于顶、视皇权如无物的世家代表,此刻全都抛弃了所谓的尊严与风骨,将头颅深深地埋下,像一群最卑贱的奴仆,用最不堪的姿态,祈求着主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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