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语言里的粗糠 (第1/3页)
太阳下山时陈响返回作坊,发现32岁的布迪也在,这让他微微一愣。
“陈响,我仔细想了一下,下午是我太着急,我需要再跟你聊聊。”
两世为人,通过三次见面,陈响已经了解布迪,知道他是一个聪明的、高学历的理想主义者,想帮助国家摆脱贪污腐败枷锁。
假如现在是2050年的印尼,布迪的理想大概率是让人工智能管理国家。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
不给陈响说话机会,布迪开始洗脑,“我发现你很会生意,虽然现在还弱小,但明天一定不凡。”
“我的想法是,我从政,你从商,我们一起发展,一起从小到大,未来可期!”
‘未来可期’是陈响自己的判读。
爪哇语法原因,布迪实际说的是‘伟大3’,代指‘伟大、伟大、伟大’连着三个伟大。
其语言体系中不仅没有复数词、没有成语,连时间都模糊不清。
比如‘明天’,有可能是隔天,也可能是未来的某一天。
所以‘未来可期’这个四字,是陈响搜肠刮肚想到的,也确实是布迪说一堆话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陈响看来,爪哇语在国际语言中属于粗糠。
看着慷慨激昂的布迪,陈响脑海中本能想到马某特与特某普之间的事情。
特某普在第二次竞选之前,一定也是这样忽悠的马某克吧?
马某克没有学过东方大国历史,上当情有可原,陈响如果上当,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心里有决定,陈响坚定摇头,“布迪大哥,谢谢看重,小弟对政治没兴趣。”
‘大哥’‘小弟’这两个词,没有性别之分,但有长幼之分、高低之分。
与中文兄弟、大哥、小弟的意义只是类似,并不完全相同。
结合爸爸、妈妈这两个词,整体组成一个有阶层等级的语境。
也就是说,通过日常语言,大家一起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比如苏加诺,他要求别人都叫他‘爸爸’,代表绝对权威。
苏哈托委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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