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美貌的小妖精乃人间至宝 (第2/3页)
这里，老师知道他的习惯也不会去管他，可贺书瑶却不能一直这样，午休开始前就得回去管管纪律。
所以她每次和江枫相处最长最私密的空闲，就只有这么一小会儿而已，总在文学社里待着也没法每次都有新花样，既然提到了林瑾语，借着她的由头出去溜达一会儿也挺不错的。
至于午休？编个瞎话就说有事儿呗，没骗过老师没逃过课，人生又怎么会完整，班主任可想不到贺书瑶私底下是个蔫坏的姑娘，品学兼优被她偷偷吃了一半。
江枫沉默了片刻，点点头，这让贺书瑶分外欣喜，眼睛里跳荡着明媚的光，她本来以为江枫会拒绝的。
其实她这是刚好命中了江枫的下怀，他想看看自己的妹妹在学校里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如果很擅长谎言，她也未必时刻都能扮演好虚伪的自己，去看看说不定能见到更真实的林瑾语。
市南中学体育馆，这座体育馆以能够容纳全校师生为最低座位要求设计，加上日常各项使用的需求，一共高达六层，蛋壳外墙蔚为壮观，微漾着反射江面上的阳光，经常有校外的什么活动来这里举办，租用场地，挂着黑标的豪华商务车排队开进停车场。
这委实不是一个中学该有的水平，不过这也和新校区才刚建成有关，师生整体都是从老校区搬迁过来的，设备都是最新款，一样老东西都没带，据说校长立志要做当地第一，当年拉投资的时候费了不少劲，也有学校出身的学子提供赞助的功劳。
舞蹈生们需要的场地并不大，就在体育馆三楼的两个大房间里，宽敞的大落地窗正好面向操场，上体育课的时候跑步，经常能在这里看见舞蹈生们摆出各种优雅的姿态，也算是校园一景。
现在是午餐时间，但练习室的大门依然紧闭，江枫跟贺书瑶沿着窗台无声地漫步，向着里面张望。
人数不多，十几个穿着黑色舞蹈练功服的女生，老师不在，但也没有人偷懒，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倒立，劈腿，空翻，扳着自己的后腿变成优美的圆环，一切都安安静静，甚至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
“哪一个是她啊？我怎么没看见。”贺书瑶东张西望，却找不到记忆里那个女孩的脸。
这也不是她记性不好，练习的时候所有人都着装统一，无论平常是什么发型，这会儿都是一个团子盘在脑袋后面，乍一看过去所有人都像复制粘贴出来的，距离又有点远，实在不好分辨。
江枫没有理她，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林瑾语就在最远的那个角落里，独自一个人在单杠旁边。
其实这并不难，只要稍微品一下，就能读出练习室里的气氛，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十几个人的位置是不一样的，熟悉的人会互相靠近彼此，形成一个个小团体，林瑾语是唯一独自享有一片空间的人。
江枫也经常一个人，他并未被孤立，只是喜欢并且享受这种感觉，身边有人的时候他也会乐意说说话。
但林瑾语显然是跟其他人都合不来的那类，其他小团体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唯独像是嫌弃她一样划开了界限，偌大的练习室被完美地分割成了左右两部分，微妙的气氛令人窒息。
贺书瑶是不会懂这种东西的，她一直都很受欢迎，也喜欢笑着跟别人说话，做什么都风风火火不拘小节，所以她注意不到角落里还有个人，小巧的，安静的，像是跟那里融为一体，不是教室里的一部分，而是她背后那块黑板的一部分，唯有她动起来的时候，白皙修长的四肢才会稍微显眼一点。
“比起讨人喜欢，我更讨人厌。”
忽然就想到那天晚上林瑾语说的话来，按照贺书瑶的说法，刚刚入校就登台表演获得关注，甚至有人表白，怎么也不像是不讨人喜欢的姑娘，可林瑾语对自己的评价是讨人厌。
这大概就是她这么说的原因吧？身边的人都在有意的疏远自己，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有人在练习室外偷窥，练功的女孩里有人注意到了，却并未在意，这是时常会有的事，有时候是上完体育课的男生，坏笑着来回走上几趟，还故意搞些动静吸引注意，有时候是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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