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沙尔庞捷被莱昂纳尔开窍了 (第2/3页)
红的天空下,奄奄一息;
另一边,是一个产妇正在大革命的硝烟弥漫中,艰难地生产婴儿。
一个,象征了生命即将走向终点;一个,象征了新生命就要诞生。
结合背景中两场直接决定了法国命运的伟大运动,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充满了想象空间。
埃米尔·贝热拉发出赞美声:“沙尔庞捷先生说的没错,即使没有‘倒着生长’这个噱头,仅仅是这个开头,也足以吸引读者。”
雷诺阿摇摇头:“如果是那样,这本就和你以前让我配图的其他一样无趣而平庸了……”
埃米尔·贝热拉大怒:“你是说我眼光不行吗?”
雷诺阿耸了耸肩,没有搭话。
埃米尔·贝热拉“哼”了一声转头去,继续往下阅读起来——
吕克·德·布冬在医生的提醒下,进入房间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他年轻的妻子克莱尔,他温柔娴静的克莱尔,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叶子,无声无息瘫在床上,身下是刺目惊心、几乎漫延到地板上的深红。她曾经鲜活的脸庞毫无生气,灰败得如同蒙尘的石膏像。生命的余温正从这具躯体里飞速流逝。】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自己那个孩子——
【那是一个看起来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小老头。一身布满皱褶和老年斑的皮肤,稀疏的几缕灰白色头发,眼睑沉重地耷拉着,几乎盖住了整个眼睛,只留下一条细缝;鼻梁塌陷,萎缩的牙龈包裹着几颗发黄的乳牙。还有枯树枝般的小手和双腿。那皮肤松弛得可怕,像一件极不合身、随时会滑脱的破烂外衣。
——那就是我。
可能是感受到父亲的注视,婴儿发出一种声音,不是嘹亮的啼哭,而是如同破旧门轴转动般的、断续而沙哑的咳嗽。
——哈,这一切都是吕克·布冬在他人生的最后几年里和我讲的,他整天絮絮叨叨地和我重复着每一个细节,真切地就像是发生在昨天,我如鬼魂一般悬挂在那间产房的天花板上,看着这对可怜的父子。】
“哈,要我说,其实孩子生下来的时候确实挺丑的,有时就像个老头。我的第一个儿子,雷吉特,和他长得差不多嘛!”埃米尔·贝热拉打趣道。
雷诺阿没好气地反驳:“那雷吉特身上有老人斑和灰白色的头发吗?哭起来像患有喉炎的老头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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