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致命一击(千票加更) (第2/3页)
您却在堵住他的嘴,这是堵住所有可能理解我们的心!”
儒勒·克拉雷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连忙出声否认:“不……我没有……我不是……”
但是平日里如簧的巧舌,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动人的词汇,恐惧、彷徨、迷惘占据了他的心灵。
他忽然想到了莱昂纳尔最近的那个“外号”——“索邦的良心”。
法国上一个被称为“良心”的,还是雨果先生——“法兰西的良心”。
想到雨果先生从根西岛回到巴黎时的盛况,那震天的呼喊、海潮般的人群……
他悚然而惊——莱昂纳尔此刻背后站着的不仅仅几个出版商、几个作家,而是两个因为被伤害、同病相怜、极具行动力的群体。
福楼拜写《包法利夫人》,不会让法国乡间孤独寂寞的人妻为他呼喊;
小仲马写《茶花女》,不会让巴黎醉生梦死的交际花们为他游行;
但是雨果先生写《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是真会让吉普赛人和刑满释放的“冉·阿让”们为他做点什么。
莱昂纳尔的《老卫兵》与《本雅明·布冬奇事》效果类似,甚至因为描写的群体更加精准而更容易鼓动人心。
今天的马蒂姆普雷将军和眼前的怪胎们,就证明了这一点。
这时候,那个如同幽灵般的白色少年开口了,声音苦涩:“我们生来如此,或命运弄人变成这样。我们何曾想‘亵渎’什么?
我们只想活着,有尊严地活着!是你们在不断地提醒我们,我们是‘怪胎’,我们‘不该存在’!
索雷尔先生用本雅明·布冬的故事告诉世人,即使是最‘怪诞’的生命,也有其存在的价值,也有被理解、被关爱的权利!
而您,克拉雷蒂先生,您和您的文章,却在撕碎我们的心!”
这个少年的皮肤在路灯下白得近乎透明,他静静地站着,说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能穿透灵魂。
那个侏儒开口了,他挪动着短短的腿,尽量站在路灯的亮处:“索雷尔先生给了我们这些被命运‘写错’的人,一点点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您却要否定他,要羞辱他,甚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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