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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七章 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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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四七章 落红 (第3/3页)

暗中清醒过来,急促的呼吸,拼命想要解释“我、我没有······”

    “呵呵!”

    景暄发出快慰的大笑声,手心堵上了她柔软的嘴唇,“不要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为什么喜帕上没有落红?

    很简单,他没有做到最后,临门一脚时忍住了。

    可怜俞清瑶尽管多活了一辈子,一丁点夫妻经验都没有。也不曾在婚前好好学诗仙大人送来的“书”,还以为一男一女脱得精光,赤条条在床上躺了一夜,做了些羞人事体,就……就算成周公之礼了。

    她那里知道,除了那样,还要这样…···

    亲眼看着景暄脱下了亵裤,露出那狰狞可怖的东西,她只觉魂飞魄散。现实版教学,果然太给力,吓得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拼命往后缩—只是床就这么大,她能往哪里躲去?

    不消片刻,就被化身为“狼”的某人按在爪上,细细的品尝娇嫩爽滑的口感。及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俞清瑶浑身颤抖着,惊惧着,惶恐着,不安的等待着!

    长驱直入的悍兵破门而入。

    在那一霎那,俞清瑶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觉得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被人用锥子,一寸寸的往里钉,那种痛楚,仿佛把五脏六腑绞成一团。痛得她霎那涕泪纵横,

    “放了我、我不要!快放了我……”

    告御状,膝盖跪得没有直觉,滚钉床,鲜血流了一地,痛不痛?洪水来了,抱着全部家当,背着钱氏逃命去,一夜走得脚底生了血泡,痛不痛?

    痛,可跟现在的痛无法相比。

    景暄完全进入后,呼出一口气,紧紧包围了他的柔软地方,仿佛有股吸力,忍不住本能,轻轻律动两下。

    这下,可要了俞清瑶的命了。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从身体内部的痛几乎快把她摧残成残渣,再过一刻,她好像裂成两半,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整体。

    快死了吗?

    理智早没了,极度的痛苦煎熬下,她开始求饶。

    “求求你,出去吧,不要……不要…···放了我······”

    破碎的呻吟求饶,然而景暄听不见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面。除了刚开始的涩意,随着律动传来的极致愉悦,仿佛飞上了天空,眼前五彩缤纷的色彩如万花筒旋转。快活,的快活。

    这一夜后,俞清瑶觉得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到傍晚才醒过来,肿了两个青色眼泡,喉咙叫得沙哑,浑身的骨头架子被碾碎了,再随意拼揍而成。走路?想也别想,就是坐在垫了两层羊绒的靠垫,仍觉得下面的疼痛。

    一时哭,一时又笑。

    哭是因为,自己真是太傻了。连男女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晓得。笑,是觉得从此再也不用背负心理包袱了。喜帕根本做不得数,她的洞房之夜,是在昨天……

    只是,哭笑过后,她开始深深的忧愁。

    似乎,她强烈要求过,不准景暄纳妾。而长公主也对她保证了,除非无子,否则她房里绝对不会有通房丫鬟、小妾之类的碍眼。原本,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经过了昨天……

    她开始不那么确定了。

    一想到每次“服侍”景暄,自己至少要睡足一个白天才能缓过劲来,还要承受那么煎熬的痛楚,她甚至后悔,不该那么快把春风、春月送走。

    这一天晚上,景暄没那么“禽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俞清瑶有些畏惧的抱着被子躲在床脚,暗地里想,许是觉得再来一次,自己就会死了吧?

    休整了两天,俞清瑶终于恢复了三成元气。傍晚前,她发现小腹坠痛,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全个四五天。

    夜晚,景暄照例抱着娇妻,声音有些不满足,“我很坏吗?”

    “哪……哪个人说的?”

    “呵呵!”景暄把头藏在俞清瑶的肩窝里,闷笑了两声,大手在被子里光滑的身躯上游弋,“我知道你还生为夫的气呢。那喜帕·……唉,要是洞房那夜我们就行周公之礼,你觉得第二日还能完好无损的进宫谢恩吗?”

    当然……不能了。

    就算回门那日,要应付诸多亲眷,还有各色异样的目光,她怕是也熬不过去,非得丢丑不可!

    可惜想到自己明明被蒙在鼓里,受了惊吓,还要做出感谢的样子,俞清瑶还是一阵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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