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章 求恳 (第2/3页)
残忍!哪怕是借着他的名呢。也比直接下旨让他去好啊!
别管以前皇帝册封县君也好,县主也好,对自己多么“优容”,这会子俞清瑶要是还看不出皇帝对自己丈夫的“恶意”,那她也白多活一世了。
想想也是,皇帝是连亲生儿子都能下手的人啊,狠毒之心,她怎么可以轻瞧了呢?莫名的。她有些恐惧,万一景暄一去不回……
那岂不是说,她再也不用恐惧夜晚那点事了吗?
这个念头一浮现,俞清瑶冷不丁打了个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恶毒!景暄可能丢掉性命啊,除了夫妻名分,他对自己的温柔还历历在目。怎么可以诅咒他去死?
俞清瑶狠狠的唾骂自己。
……
接到圣旨后,景暄表现的非常寻常。他先是去东府见了父亲齐国公,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说了一些“好生准备”的话,就分开了。接着,见了“好兄弟”景昕。
景昕当真没有害死手足,斩草除根的意思。在他看来,景暄已经一无所有,嫡子的名分?可笑,他继承了国公府后,只有他这一支才是实打实的嫡支!兄长想扳回来,也等俞清瑶能生下嫡子再说!哈哈!
没等他快活的笑出声来,景暄听风辨位,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手心火辣辣的。
景昕的笑容僵在脸上。捂着脸,看着景暄冷笑一声,放下狠话,“再有一次,我定会让你尝受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后悔?景昕嘴角阴阴的勾起来,这会子你还有心情理会玄清观的破事?不如想想东夷层出不穷的刺杀吧!
兄弟两人在国公府的后花园相会,巴掌相向,不多时就传了出去,因是下人捕风捉影,也不知真假。朝中多有大臣担忧,怕父子兄弟上阵不齐心,如何对付得了东夷那帮冥顽不灵的固执蠢货!还有御使搀和一脚,说怎能让齐家满门出征,应留下一人以作牵制云云。皇帝当朝喷了那多事的御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称齐国公是他的肱骨之臣,再有言怀疑忠心的话,诛!接着,又是厚厚的赏赐,以昭显皇帝的“恩宠”无二!
其实留下一人牵制?谁不知道,他们父子兄弟那点事啊!还不如三人一起派到东夷,多疑的皇帝才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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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大军终是出发。旌旗招展,夹道欢送,俞清瑶苍白着脸色在路旁的酒楼雅室,看着新婚才一个月的丈夫离开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更也许,就回不来了。
要说多么深刻的夫妻感情,那是假的。前世她经受那么多亲人离散,这辈子也被出卖、背叛多少回,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唯一能想象的,是她肯定会怀念那轻柔的声音,和温暖的怀抱吧!
默默无语的回到安乐候府。她现在不仅是当家主母了,还是侯府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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