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四章 吵架 (第2/3页)
迢去北疆拜师了。可什么时候起,本来师徒变成翁婿应该更亲密,却急转直下,变成生疏猜忌了呢?
俞清瑶绝对想不到。原因就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俞锦熙发怒的原因,是觉得景暄把他的女儿当成利用工具——特意来试探的!生平,他最恨利用女人的人,尤其被利用的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简直忍无可忍!若非因此,他怎么可能对唯一的女儿发火?
俞清瑶想的是,父亲果真不真心疼爱她!景暄真的立为东夷国主,那她怎么办?皇帝的猜忌谁也躲不过。难道她的后半生都要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活着?抑或景暄跟他的外公一样,英年早逝,那她岂不是要跟长公主一样,守寡三十年!愤怒之下,也忘记自己是来求助的,
“他不是东西,也是你女儿我的夫君!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毕竟是父女,平日里俞锦熙的风流倜傥、俞清瑶的温柔恬静。都是假象。两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犟性子。大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仁,闹得不欢而散。
俞清瑶气得掉眼泪,甩门道自己再也不登门了。俞锦熙气急反笑,以后不用登门,因为今天我就不让你走!说罢命人关上大门,除非圣旨,否则谁也不准开门!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低头。
驸马府上。仆人虽多,可哪一个敢管主人的事?而妲妲公主压根不管事,只守着自己的女儿过活。幸好有个曹姑姑。她曲意温柔,先安抚了俞驸马的怒气,为景暄说情是不成的,只说俞清瑶哭得好伤心,眼睛都肿了。而且毕竟是出嫁的女儿,按规矩也该派人去侯府告知一声。
诗仙大人对齐国公府上下怨气冲天,大有死不来往的架势,“告诉他们,我女儿再也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呢?恐怕外头知道了,对瑶儿的名声有碍。”
曹姑姑又劝了几声,让跟着来的一个小厮回安乐候府了,只说驸马把俞清瑶留下,别的一概不准多说。接着,她又去清光院劝俞清瑶。
俞清瑶对曹姑姑敬意多过喜爱,再说她又不是随便把心事告诉别人的性格,宁可憋在心理自苦。曹姑姑也不逼她,只说了些俞锦熙为什么反常。
“呵呵,驸马大人吃醋了呢!论血缘,驸马爷才是瑶儿你的至亲。而安乐候……说实话,你们成婚才多久?相处时间也就寥寥几个月。可现在你为一个外人跟驸马吵闹,驸马素来极疼你这个女儿,岂有不伤心的?”
“可景暄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夫君啊!如果他有难,不就是我有难?我是陛下亲自赐婚给景暄的,婚姻不是儿戏。若景暄有个好歹,我岂能幸免?”
景暄的细致、温柔、宽容,让她感动、感激。她也做好了准备重新接纳,做一个适合的妻子。但话说回来,她主动询问,当真不是为了景暄,而是为了她自己!
一个经历过抄家、灭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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