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九章 惊人 (第2/3页)
然,俞子皓阴冷的丢过去一记眼刀,默默的转过头去。
冯绍年无奈的叹一口气——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俞清瑶被刺,真的跟他没关系。应该说,他有动机,也策划好了,准备实施。但没打算立刻动手啊!刚刚偷听壁角,听俞子皓处处受制,心理闷笑,正高兴着呢,打算回头以此奚落两句情人。所以,俞子皓一走。他也跟着走了,没想到才几个呼吸功夫,就听见侍女的尖叫声。
凶手是谁,他没看见,只能提供两条信息。一是那凶手没有任何内功修为,否则他当初距离那么近,一定能感觉到;其次,那人应该很受俞清瑶信任,否则不可能有近身的机会——应该是突发的,俞清瑶自己也没想到。
同时满足这两条,估计庙宇内的多数人都可以排除在外了。
……
齐国公府的侍卫穿着护甲,重兵层层封锁上山下山的要道。只准大夫进,不准任何人出。景暄来了,妻子出了事他能不来么。不过齐世子景昕的到来就耐人寻味了。
“哥,你别担心,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凶手找出来!”
景暄不在乎什么凶手,一路上骑马都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直到到了俞清瑶养伤的厢房,亲口听胡嬷嬷说“没刺到心口要害,失血过多昏迷着”,才浑身酸软的倒下了,被人搀扶到俞清瑶的病榻前,轻轻握着妻子的手,无力的垂下头。
冰冷的指尖触摸到景暄的脸颊,他的心冷不丁一颤,无法看见妻子的面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失去她的恐慌在心底慢慢放大。
“瑶儿,你一点要醒过来,早点醒过来,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景暄说的不是什么“山无陵、天地合”的海誓山盟,只是几个最寻常不过的字眼,却感动得胡嬷嬷直掉眼泪。刚刚目睹俞清瑶倒在血泊里,她都强撑着忍住了,这会子泪水肆虐,控制不住。
景昕站在门槛后,影影绰绰看到了,深深拧着眉,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指甲在门柱上划了两道明显的划痕。
“搜,给我搜个底朝天!”
俞清瑶好歹是齐国公府的媳妇,敢对她动手,可见是对齐国公府的藐视!敌人都示威了,身为未来国公府的主人,景昕能没有表示?除非是皇亲国戚,后台背景太硬,否则谁也逃不过!
楞严寺在京城周边并不是最出名的寺庙,俞清瑶自忖水月清修多年,未必希望在权贵扎堆的名山大寺中举行法会,就选到了距离京城二十里外的楞严寺。今日来上香的香客不多,包括所有僧人在内,约有三百多人。
这三百人,都被列入怀疑对象。
联同胡嬷嬷、默儿在内贴身伺候的,也逃不了三番五次的问询。问到后来,竟跟逼供差不多。比如“你为什么没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让你走,你就走了?明知道她身边没人,你还放心走得那么远,你心理真有的夫人么”“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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