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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着喜欢方圆、要挖方圆的意思,丝毫不避讳在座的每一个副职和中层;方圆醉了,脸色先红后紫后白,而且是苍白,虽然利用上厕所的时间,去吐了三次,无奈酒精太多,方圆也昏昏欲睡,舌头根明显变粗。酒宴结束,原进宝大喊几声“痛快!痛快!”就想往桌子底下钻,是陈世军眼明手快,飞快地站起来,扶住原进宝。他喊来原进宝的司机,与司机一起把原进宝扶上了车。
方圆也站不起来了,赵主任连忙扶着方圆,一路摇摇摆摆地下楼。董梅心疼得要命,拿出手帕纸准备着,人也凑了上去,搀扶起方圆的一条胳膊。
方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酒店。一路上,方圆又吐了几次,轿车的车门上,留下了吐酒的痕迹。董梅下车的时候,连连跟赵主任道歉,跟司机道歉。赵主任说:“不碍事,一会儿小陈去洗车点洗洗即可。”
赵主任与董梅一起把方圆扶进宾馆的房间,刚刚把方圆放躺下,方圆一扭头,又吐了好几口,枕头、床单、地面,都是污秽之物。
赵主任喝得也有点多,但还保持清醒。他喊了一声:“服务员,快来。”却忘记了房门已经被开完门的服务员带上,服务员并不在房间里。
董梅说:“赵主任,辛苦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方圆,我来照顾他,唉,男人这是在喝酒吗?这是在糟蹋身体啊!”
送走了赵主任,回到方圆的房间,董梅怜爱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万般柔情顿时涌上心头。看着枕头边、床单上的吐酒之物,看着方圆的衬衣上的酒与食物的混合物,董梅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洗手间。湿了毛巾,洗了抹布,来到床边。用抹布把污秽之物擦掉,再洗再擦,床上、衣服上不再有。董梅把湿毛巾放在了方圆的头上。
看着衬衣花花绿绿的,董梅自言自语:“这样的衬衣能穿吗?明天就要回去了,还是连夜洗洗,晾开,明天才能穿啊!”
董梅柔情无限,当手接触到第一个纽扣,正准备解开的时候,她犹豫了:我这样做,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