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貂蝉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第2/3页)
是现场演唱,余惟没有简单唱个demo,而是正儿八经唱完了整首歌。
间奏时,余惟垂下头,左手在指板上快速移动,奏出一段低沉的、近乎呜咽的旋律线,此刻的琴声不再是单纯的伴奏,它变成了风本身。
不过不是微风,而是呼啸着掠过的无依无凭的自由之风。
最后一个“自由”的尾音尚未散尽,余惟右手掌根猛地压住所有琴弦,乐声戛然而止,只余下景区背景噪音的空白。
他睁开眼,长长吁出一口气,视频戛然而止,祁洛桉感觉有点意犹未尽,又换条视频看了一遍。
第二条视频的角度不同,她也发现了更多细节,比如演唱时余惟鬓角的汗水和被打湿的后背布料。
这么热的天,也是苦了他了……
祁洛桉略表同情的看了眼余惟,正当她打算关闭视频的时候,角落里一个素衫布裙的古装女生出现在了背景里。
她手指骤然顿住,这个身影太熟悉了,哪怕是一晃而过的镜头她也不会认错。
祁洛桉猛地坐直身体,将进度条拖回三秒前,仔细观察着申羽桐的神态,视频里的她一直在看着余惟的方向,眼神带笑。
“不好。”
……
汴梁一梦剧场演出的是一段演绎张择端创作过程的杂技,余惟看着绸吊舞者凌空翻飞,震惊之余在想一件事。
杂技也是文娱艺术,他要是写进里能学会吗?
好像意义不大……
等以后没什么好写的了就试试,到时候可以去马戏团跟猴子抢工作,卷死它们。
余惟唱完歌之后,小团的七人已经完全认可他这位导游了,虽然导的不行,但情绪价值这一块拉满了。
那些现场流出的短视频,他们可就在余惟旁边站着,好歹也算个参与奖,这一点其他游客可做不到。
至于景区讲解,他们可以蹭……
“你歌词里的风,表面上强调无拘无束,但又像是在写自由的代价是孤独,是悖论性叙事吗?”
趁着演出散场,邻座的申羽桐向余惟请教了一个关于歌曲创作层面的问题。
为了方便节目组拍摄,他们的座位都被安置在剧场前排的落花特效区,余惟也没想到她有此一问,不过还是认真解释了几句。
这种自由并非主动选择,而是对“温柔无法挽留”的被动回应,隐含“被迫自由”的无奈。
正经创作型歌手都有侧重,有的人重视词,有的人重视旋律,像申羽桐就是重视歌词那一类。
余惟在车上查了申羽桐的履历,童星出道,小时候在合唱团学习,不过一直不温不火。
她重新进入大众视野是在两年前,参加选秀综艺带来几首质量不错的原创,再加上扎实的唱功,直接拿下冠军成了一线歌手。
申羽桐是那种很纯粹的音乐人,自从选秀翻红就没再上过综艺了,《音乐盲盒》算是她的真人秀首秀。
她的作词造诣很高,余惟抽空听了几首,诗性叙事和细腻语言,差不多都是《红豆》那种风格,所以她才格外喜欢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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