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黑键》1(猜谜模式) (第2/3页)
后排的学生们早没了之前的“懵逼”,有人赶紧掏出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生怕黑板上的粉笔字被风吹淡。
第一手的新诗啊~
周jay在你面前唱新歌,你能忍住不录像》
有个穿蓝布褂子的男生钢笔没水了,急得直拍口袋,旁边的女生赶紧递过自己的笔,两人头挨着头抄。
连“/”的分行都不敢错。
这可是许成军即兴写的诗,传出去都能当“文坛轶事”讲。
俩人抬头相视一笑。
女生笑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脸一红:“刘甄伟,中文系大一。”
“许老师!您这诗能念一遍吗?”
“是啊~我们还没听过您亲自念诗呢!“
“给个机会吧~”
许成军笑着点头,清了清嗓子,慢声念起来:“呼喊是浪花的序曲/寂静是风暴的酝酿……”
他念得不快,每一句都留着余韵,念到“膝盖被暗礁所伤/就让血珠浸染成珍珠”时,台下不少人跟着小声念。
装X?
你有能装的本事也行啊~
这叫真有“情到诗来”的本事!
吴金华抄完最后一句,突然想起自己之前问的“诗歌创作经验”,脸有点红。
我就随便一问,你就开大。
真的把感知力融进了骨子里。
曹植作诗还迈七步。
你转身就写?
他犹豫了一下,又站起来:“许老师,这诗……能给我们留着吗?我们想抄下来好好琢磨。”
“当然能。”
许成军指了指黑板,“只要你们不嫌弃字丑,多抄几份都行。”
这话逗得全场笑起来,之前的拘谨和困惑全没了,只剩下对这即兴诗的喜欢。
有个男生趁机喊:“许老师!您再写一首吧!写首跟《红绸》有关的!”
许成军摆了摆手:“可不能再写了,再写就没人期待我《收获》和《沪上文学》的新作了。”
这话一出,现场又热闹起来。
有人喊“我们都期待”。
有人追问“新作到底是什么类型”。
连徐忠玉教授都笑着说:“成军,你这是故意吊我们胃口啊!”
许成军没再透露,只是拿起粉笔,在诗题《海阔云深》旁边加了行小字:“1979年冬于华师讲座即兴”,然后转身对大家鞠了一躬:“今天就到这,谢谢各位的耐心,等新作发表了,咱们再聊。”
讲座散场时,学生们围着黑板不肯走,有几个胆大的还拿出笔记本让许成军签名,顺便求他在诗稿上落款。
吴金华则拿着抄好的诗,跟徐忠玉教授讨论“盐粒结晶成星图”的意象,眼里满是兴奋。
徐忠玉看着被学生围着的许成军,又看了眼黑板上的诗,突然跟施存哲说:“这孩子,以后在文学圈的名头,怕是要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响多了。”
“他不已经比咱们大了?”
“嘶~好像还真是~”
夕阳透过窗户,落在黑板上的诗句上。
“没有比舟更宽的海/没有比帆更劲的风”这两句,被阳光照得格外亮。
学生们不想走。
围着许成军问东问西。
签名签的手发麻。
许晓梅看着前面忙碌的二哥,心里也滋生了一点貌似叫野心的东西。
他也想像他哥一样。
在更大的舞台上,挥斥方遒,展现自己的知识和见识。
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小小中纺,必须拿下!’
台下。
所有人都在等12月底的《收获》,等明年1月的《沪上文学》,想看看这个20岁的作家,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养着的玉兰花瓣落在窗台上,像撒了层碎雪。
许成军被学生和老师们围着,有人问《红绸》的后续创作,有人讨教理论与实践的结合,还有个年轻老师拉着他,想把“多声部叙事与反思文学”作为研究课题。
许成军一一应着,给学生签名时,会在扉页写一句:“文学是桥,一头连着生活,一头连着未来——别只站在桥上看风景,要帮人走过桥去。”
轮到刚才提“陌生化”的女生,他接过她的《西方美学史》,翻到空白页,写了行字:“理论不是枷锁,是梯子——能让人站得高些,再看清脚下的生活。”
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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