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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穗上的光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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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穗上的光阴信 (第2/3页)

:“1996年,东山兰草坡”“1998年,尼雅遗址”“2000年,巴黎郊外”。他把新采收的穗子与旧标本并排摆在展柜里,新旧穗子的纹路在灯光下重叠,像两段时光在轻轻握手。

    “姑姑写过,陆导总说‘穗子是故事的邮包,籽实是里面的信’,”沈砚指着1998年的标本,“你看这穗上的籽实数量,正好是‘3-2-5’——他早就在用穗子写密码了。”

    秦老带着老人们坐在老槐树下,用兰草穗编“光阴篮”。竹篾里缠着不同年份的穗子,新穗的褐与旧穗的黄交织,像把岁月编进了纹路里。“这篮要送给故事馆,”秦老把最后一根穗子缠紧,“以后收新故事,就用它装。”篮子的提手处,特意留了段共生芽的穗,籽实上的尖正对着馆门,像在指引故事进来的方向。

    罗森的“故事邮局”收到个来自巴黎的包裹,是皮埃尔寄的《草木来信》续集手稿,扉页夹着片塞纳河畔的兰草穗,穗上还沾着片干枯的梧桐叶。“他说这叫‘穗上的回信’,”罗森翻开手稿,第一页画着株兰草,根在青峰山,叶在巴黎,花盘里的籽实正往书页外跳,“续集要写籽实如何在不同的土壤里讲故事。”

    傍晚,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给兰草穗测“声纹”。仪器记录下籽实碰撞的“沙沙”声,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墨迹震颤频率完全一致。“这是跨越千年的共鸣,”老人指着声纹图谱,“就像老槐树的年轮,会记住每阵风吹过的声音。”

    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段视频,是《风的答案》特别篇的首映礼。银幕上,青峰山的兰草穗与北极的冰原、巴黎的街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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