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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这安格隆怎么这么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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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这安格隆怎么这么菜啊! (第1/3页)

    努凯里亚。

    年轻的他只记得自己被丢进了这个由围成巨型的遮天蔽日巨大牢笼中,和许多像他一样的奴隶关在一起。

    他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爆发的喧闹浪潮。

    那是来自高墙后的血腥观众的欢呼,位于围绕着他们的多层圆形竞技场上,一层又一层,层层迭迭,看不清尽头。

    由某种银色金属所制成的小型飞行仪器一直跟随着他。

    也许后来的他会从其他人的嘴中听说,这玩意儿就是当地的【高阶骑士】们的工具,用来炒热气氛,同时观察奴隶表现的摄像机。

    他们将其称之为【蛆虫之眼】。

    他并不了解这些人的语言,但仿佛是来自于心中的特殊的技巧,让他得以瞬间便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

    而他的前方,则是一个高耸的梯形金字塔,上面坑坑洼洼,似乎还留有一些酸蚀的痕迹。

    “.开始!”

    广播声和人群的欢呼声几乎是同一时间从深坑的四面八方传出。

    紧接着,建在高墙上的巨大圆形排水口旋转着打开,一股散发难闻气味的液体倾泻流出,逐渐开始没过整个深坑。

    不及时之下,他身旁的一个奴隶的脚在这液体的浸泡下极快腐蚀化脓,痛苦惨叫。

    随之,观众台上爆发出一轮新的欢呼和叫骂。

    酸液的水位愈发上涨。

    金字塔的底部台阶已经被淹没,他和其他奴隶们所能站立的位置也在不断缩小。

    以至于最后,所有的奴隶们都开始纷纷抢夺那仅存的数片立足之地。

    越往上台阶的梯度越大,所需要消耗的体力和难度也就越大,一个不慎,便会从这些被酸液浸过的光滑表面给摔下去。

    痛苦。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奴隶叫骂着自相残杀,他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痛苦。

    如同落入水的是他本人一般,他仿佛真的与那些失败的奴隶们感同身受。

    酸液会将一个人融化成血水,但并不会那么快。

    在蛆虫之眼的帮助下,他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失败落水的奴隶毛发、皮肤、血肉和骨骼是如何在拼死挣扎之下,一点一滴地与那些难闻的液体发生反应。

    烧灼、腐烂、脱落、融化。

    并最终完全与酸液融为一体。

    “不不要”

    他感受到了这一切的痛苦与悲伤。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活下去。

    与其他人的战斗中,他尽力去将他造成的痛苦降到最低,保证他在对方落入酸液之前便已失去意识。

    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死亡的苦涩。

    最终,他站在了最后的金字塔尖上。

    “看好了,德西亚的人民!”

    那一直飘浮在他身边的蛆虫之眼发出充满嘶哑的响动。

    “你们的铜钱与幸福的收割者,这个年轻男孩,他出乎意料的赢下了恶魔之泪!”

    “是哪个家族下注了男孩的胜利,赢下他作为奴隶了?”

    “塔尔克!是塔尔克家族赢下了这位奴隶!”

    “回答我,小崽子。”

    “你的名字是什么?”

    但他没有名字。

    他只是努凯里亚的高阶骑士们在那北方山脉的山巅,从一堆诡异的尸体堆中中被捕奴队发现的男孩。

    “没有名字?”

    那银色的机械在半空中旋转了几下,然后重新复原归位。

    这些移动着的蛆虫之眼给他取名为“安格隆”,在古老的语言里那是高山之子的意思。

    “安格隆·塔尔克——这位新的角斗士奴隶,即将加入我们接下来的史诗级游戏中!”

    “游戏.?”

    他颤抖的说道。

    如此惨烈,如此悲伤,如此痛苦

    这怎么会是游戏?

    人们又如何会为他人的痛苦为游乐?

    他不知道。

    但观众人群的兴奋欢呼,可从来没有半分的虚假。

    努凯里亚的角斗场。

    在经过了多次角斗胜利之后,安格隆的名气逐渐在这个名为德西亚的地方传播开来。

    带着脚镣的角斗士坐在散发着霉味与臭味的潮湿房间里,粗糙而生硬地磨着手中的短刀——这把刀的主人他并不知道是谁,但想必也有很长的年头了。

    但奴隶身为家族的私人财产,在角斗中真正会出现拼死搏杀的死亡决斗,只会出现在某些重大节日或祭祀日上。

    不然的话,他们可经不起这种程度的消耗。

    并非是出于人性,而单单只是财产损失的考量。

    但终归是让安格隆得以拥有喘息之机。

    “怎么,安格隆,又在琢磨什么?”

    一个年长的男人坐在安格隆身边,他的脸上都是交替重迭的旧疤,留着花白的刚硬胡须。

    这位年长的角斗士在安格隆降临这里后,便时常对安格隆多有关照。

    “奥诺玛默斯,那些人是谁?”

    安格隆愤懑不平地说道。

    他瞪着洞顶,仿佛他能透过洞窟直到看见头顶的竞技场。“什么样的人类会拿他人的痛苦取乐?这些家伙都是怪物吗?”

    他无法理解这种思维。

    每当角斗中他不可避免地杀死对方的时候,安格隆都能感受到那股发自内心的剧烈疼痛。

    “怪物不,他们并不是怪物。”

    老战士只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你是大山的孩子,对吧?你并不知晓这帮人同样过着极为痛苦的生活。”

    “可为什么——”

    “这很复杂。但我见识过那些人的生活,我就出生在那里,一处充满绝望的贫民窟。”

    “每天醒来都要为比昨天更少的资源,而与其他人争斗。”

    “没有出路,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和我们现在没什么两样。”

    “而他们这辈子唯一的慰藉,就是看到我们彼此拼命搏杀的血腥刺激,从而获得稍许心理慰藉。”

    “所以,安格隆。”

    奥诺玛默斯停顿了。

    “那些人并不是怪物,他们和我们的处境同样悲惨,不要怪罪于他们。”

    “有着比他们更凶恶,更歹毒的怪物,他们才是你愤怒的对象。”

    老角斗士说着,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在角斗场上来回飘浮的银色机械。

    这一次的角斗场上,安格隆与奥诺玛默斯并肩作战。

    两位角斗士凭借着自己的出色技巧,战胜了一个又一个被高阶骑士们所放出的野兽人群。

    那些变种的羊首怪人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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