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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归家礼物.家人的惊喜.叮嘱和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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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5.归家礼物.家人的惊喜.叮嘱和告诫 (第2/3页)

外国人都好相处吗?港岛是不是真的像电影里那么繁华?

    阳光明耐心地回答着,描述着斯坦福校园的红瓦黄墙与加州灿烂的阳光,也分享了港岛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都市景象,以及一些因文化差异闹出的小笑话,引得大家阵阵笑声和惊叹。

    静姝和致远也依偎在他身边,仰着小脸,听得入迷,虽然他们还不完全明白爸爸在说什么,但爸爸回来了,就是最大的快乐。

    这其乐融融的氛围,持续了将近半小时,阳光明才想起带来的礼物。

    他拉过那个较大的行李箱,快速打开。

    “这次回来得匆忙,也没带太多东西,给大家都捎了点小礼物,算是……我这四个月不在家的一点补偿。”他语气温和,带着笑意。

    他先拿出给孩子们的玩具。

    给静姝的是一个包装极其精美、穿着精致蓬蓬裙、会眨眼的金发洋娃娃;给致远的是一大盒色彩鲜艳、可以拼搭出各种造型的进口积木;给红红和阿毛的是功能新奇、带电子游戏的计算器手表;给晓雯的则是一个做工精巧、打开盖子会有芭蕾舞小人旋转并演奏音乐的八音盒。

    孩子们立刻被这些从未见过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礼物吸引住了,欢呼着围拢过来,小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和好奇。

    静姝紧紧抱着洋娃娃,致远已经开始试图打开积木盒子,红红和阿毛互相炫耀着手表,晓雯则小心翼翼地看着八音盒里旋转的小人,眼中闪着光。

    看着孩子们高兴的样子,大人们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着,阳光明拿出了给女眷们的礼物。

    他给母亲张秀英、大姐阳香兰、二姐阳香梅,以及妻子林见月,各自递上了一个亮红色、触手柔软细腻的丝绒盒子。

    “妈,大姐,二姐,见月,这是给你们的。”他的目光扫过大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补偿心理,这四个月,她们支撑着这个家,辛苦了。

    几人疑惑地接过,带着几分期待和忐忑打开盒子。

    刹那间,几道金灿灿的光芒在春日阳光下闪耀,天井里仿佛都亮堂了几分。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套完整且分量感十足的金首饰!

    包括一对沉甸甸、雕着传统龙凤呈祥图案的实心手镯,一条设计简洁却做工精细的鸡心项链,还有一枚花纹古朴大方的金戒指。

    “这……这……”张秀英拿起一只手镯,那沉甸甸的的触感,让她的手都有些抖。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这是……真金的?这么大一块?”她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见过金器,却没摸过这么实在、这么精致的。

    “哎呀,这太贵重了!光明,这我们不能要!”

    大姐香兰像是被烫到一样,连忙将盒子往阳光明手里推,脸上写满了不安。

    她习惯了付出,从未想过能得到如此贵重的回报。

    二姐香梅也看着盒子里的首饰,眼神复杂,既有女性天生的喜爱,更多的是为弟弟大手大脚花钱而感到的担忧。

    “小弟,你在外求学不容易,赚点钱该自己留着,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给我们买这些做什么……”

    林见月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抬头望向丈夫,眼中除了惊讶,还有一丝询问。

    她知道丈夫或许有些积蓄,但这样大方的出手,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阳光明笑了笑,语气尽量轻松,试图化解她们的顾虑:

    “都收着吧,一点心意。我在外面,最惦记的就是家里。看到这些觉得适合你们,就买了。你们为这个家操劳,我难道不能表示表示?”

    他顿了顿,看向林见月,目光柔和,“见月,你尤其辛苦,收下吧。”

    他接着又补充道:“大嫂和二嫂的,我也准备了,一模一样的。等她们来了再给。还有岳母那边,也备了一份礼。”

    说完,他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略大些、包装更显考究的木盒,递给一直沉默看着的父亲阳永康。

    “爸,这是给您的。”

    阳永康接过,入手微沉。

    他打开木盒,里面衬着黑色的丝绒,一块手表静静躺在中央。

    表盘是简洁的白色,金色的指针和刻度,金属表带闪烁着冷峻而精致的光泽,表盘上清晰地印着一行优雅的英文字母“ROLEX”。

    他虽不认得这个牌子,但以他老工人的眼光,一眼就看出这表的做工、材质绝非国内那些上海牌、海鸥牌可比,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这表……”

    阳永康将表拿在手中,仔细端详,指腹感受着表壳光滑的弧度和表带的沉重感,眉头渐渐蹙起,脸上不见喜色,反而愈发凝重。

    “这表……看着就不便宜。你又乱花钱!我们在家里,都是普通老百姓,戴这么好的表做什么?招摇过市吗?”

    他心里或许有那么一丝为人父的欣慰,但更多的,是对儿子这突如其来、远超常理的消费能力的深深忧虑。

    阳光明早就料到父亲会是这样反应,他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价格,而是避重就轻地说道:

    “爸,您辛苦一辈子了,拉扯我们兄妹几个不容易。儿子现在有能力了,孝敬您是应该的。这表走时准,耐用,您戴着看个时间,也方便。不是什么招摇的东西。”

    “方便?我看是太不方便了!”阳永康哼了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儿子,“你老实跟我说,这表……得多少钱?”他必须弄清楚,儿子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就是,光明,你这……又是金子又是手表的,得花多少钱啊?”张秀英也忍不住问道,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只金镯子,心里又是喜欢,又难免有些心惊肉跳。

    阳光明知道价格是绕不过去的话题,沉吟了一下,觉得在家人面前,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毕竟后续还有更惊人的消息需要铺垫,让家人有个心理准备至关重要。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回答:“这表在港岛买,差不多三千五百港币。”

    “三千五百……港币?”阳永康重复了一遍,眉头锁得更紧,他对港币的购买力没有直观概念。

    “要是折成咱们的钱呢?”张秀英追问道,她只关心最终花了多少人民币。

    阳光明在心里快速估算了一下当前大概的汇率,给出了一个数字:“按照现在的汇率,大概……一千一百块人民币吧。”

    “一千一百块!”张秀英失声惊呼,手一抖,金镯子差点脱手掉落,幸好她反应快,赶紧牢牢抓住,仿佛抓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大姐二姐和林见月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一千一百块钱!

    这几乎是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两三年的全部收入!就买了这么一块戴在手腕上的东西?

    张秀英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手里这套沉甸甸的金首饰,光是金子的分量就比那手表重多了!

    她声音发颤地问:“那我这个……我这个镯子项链,得……得多少钱?”

    阳光明看了看母亲手里的那套,心里估算了一下重量和当时的金价,如实相告:“您这一套,金子用料足,手工也复杂点,大概合五千五百港币吧。折算下来,差不多一千六七百人民币。”

    天井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连玩闹的孩子们,似乎都感受到了这凝重的气氛,安静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大人们。

    一千六七百块钱!一套首饰!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阳光明这次回来,光是已知的这几样礼物,加起来就已经超过万元!

    在这个普通家庭积蓄不过几百上千块的年代,是无法想象的巨款,甚至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阳永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变得异常严肃。

    他将手中的劳力士手表缓缓放回木盒,盖好盖子,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看向儿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沉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光明!你跟我,跟全家人,老老实实说清楚!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在外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他的担忧溢于言表,声音因急切而微微提高。

    儿子是去求学深造的,不是去做生意的,更不是去捞偏门的!短短四个月,哪来这么多钱?这由不得他不想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阳光明感受到全家人瞬间聚焦过来的、充满紧张和疑问的目光,他知道大家都很担心。

    他必须给出一个足够合理、足够有说服力,并且能安抚家人的解释。

    这解释既要坦诚,又必须有所保留,那些组织上关注的敏感点就不方便对家人说了,还要注意保密。

    比如阳光明手里具体有多少钱,暂时还算是机密,在当前政策之下,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

    但他这次回来要结汇一百万美元,知情的小范围内肯定会造成轰动,这笔钱,家里肯定要用到,也就不能完全瞒着家里,也要有限的透露一些实际情况。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地看着父亲,又缓缓扫过母亲、姐姐们和妻子写满焦虑的脸,用尽量沉稳、清晰的语调说道:

    “爸,妈,大姐,二姐,见月,你们别急,也别瞎想,听我慢慢说。

    我保证,这钱的每一分,来路都正大光明,组织上也知情,甚至可以说是认可的。”

    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继续解释道:“我在美国斯坦福学习,除了正常的课程,也参与了一些前沿的计算机技术研究项目。

    利用课余时间和掌握的知识,我独立设计并完善了几个……嗯,可以称之为‘技术解决方案’或者‘小发明’的东西,并且在美国申请了个人专利。”

    他看到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用更通俗的话说:“说白了,就是我弄出了一些外国人觉得很有用、很新奇的技术点子,并且拿到了法律的保护,这东西归我个人所有。

    后来,碰巧有外国的公司,看中了我的这几个专利。

    他们认为这些技术有商业价值,愿意出钱把它们买断。

    所以,经过协商,我将专利转让给了他们,因此得到了一笔……嗯,数额比较大的外汇收入。”

    他谨慎地没有说出具体数字,但“比较大”这个词,已经让家人有了初步的想象空间。

    “专利?卖给了外国人?”阳永康喃喃重复,这个概念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但“外国人出钱买”这个核心意思他听懂了。

    这似乎……听起来比他想像的那些歪路子要正当一些。

    “本来。”

    阳光明话锋一转,抛出了一个更显格局的理由,“我是想着,这笔钱是在国外获得的,应该把它捐献给国家,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所以,我主动向负责我们留学生事务的领导,也就是刘参赞,做了详细的汇报,并提出了捐赠的意愿。”

    他脸上适当地露出一丝无奈和敬佩交织的表情:

    “但是,上级领导经过慎重研究和考虑后,认为在目前的国际形势和政策环境下,直接接受我这样一个留学生的巨额外汇捐赠,可能涉及比较复杂的政策和外交影响,反而不太妥当。

    所以,组织上最终没有接受我的捐赠请求。”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家人,看到他们都在认真倾听,才抛出了那个准备已久、更具震撼力也更具正当性的信息:

    “这次我回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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