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最后的选择 (第1/3页)
“你喜欢我,可我并不喜欢你!”听完郭文明讲的故事,王园园接着说道:
我在头条上看到个事情:有个作者先是花三万多块钱买个书号;后又花两万块钱出版了一千本书。付出这么多心血,花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能够获得**机构颁发的一个**会员证书。
本来这也没什么,附庸风雅的事情嘛,很多人都有这个爱好。很多土豪赚到钱之后,都喜欢往文化圈里钻,不懂装懂,谈一些并不符合他本性的话题;可是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量体裁衣,适合自己。这个人花这么多钱,真的适合他吗?
他本身就是一个苦命的人,一边打工赚钱,一边追求文学梦想。好日子没过上,钱也没有赚多少,本来就这样一辈子清贫度日也,可是他一直有一个作家梦,特别痴迷,非要把自己弄成一个名正言顺的“作家”。
于是就拿出一辈子的积蓄,投入到“作家”资格的申请上。我估计他就是因为没有落得过实实在在的好处,没有真正体会过幸福充实的感觉,才会对这些虚名这么着迷。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感,它如同一首美妙的交响曲,却只能在心中独自奏响,这便是单恋。单恋,是一场独自舞动的爱情芭蕾,是一首只在心中回荡的诗歌,是一幅只在心中描绘的画卷。
高二的时候,班上转过来一个男生,一脸的英气,有点酷。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操场上光着脚踢足球,他说那才叫真正的锻炼;第一次看见一份打着满分但是字迹奇丑无比的作文答卷。第一次看见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经允许就冲上讲台,拿起数学老师的粉笔,把老师黑板上的题目用另一种更简单的计算方式写出来,令老师当场尴尬无比。我和同学们在唏嘘他的无礼之余,无不钦佩他的才华和气质。他就是马建国。
马建国坐在我后排,我常常装作请教难题,然后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我又不敢正视他。
有时为了看到他的面容,我进教室时会偷偷地瞥他一眼,心中充满了紧张。
马建国也很喜欢我,不过他比较保守,我有时午休时睡着,他会为我盖上衣服。我们那时候经常调换位置,不过都是一个小组全部调,我们还是前后桌。
我小心翼翼地喜欢着他,生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喂,她刚才看了你好久哦!”有次一位男同学笑着对他说。
男同学口中的她,说的就是我。
结果那同学挨了马建国一记猛拳,而我则羞得满脸通红。
我后来考上了南京师范大学,马建国却名落孙山,我给他家里写过几次信,可是却没有收到回信。
上大学的时候,我又爱上了一位老师杨华。他当时离异、单身,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
当时最大的阻力来自于父母,他们都是中学教师,都很讲面子,他们觉得我应该找一个年岁相当的男友,而杨华比我的父母还大两岁。
但我认为我们之间有共同点,特别是他对古典文学的认真态度和不懈追求让我敬佩,因此我不顾父母反对,干脆和他住到一起。我把他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帖帖,让他专心致志地搞他的研究,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照料。
我们的关系被人反映到学校领导那里,领导多次找我谈话,他们觉得老师和学生恋爱败坏了学校风气,劝我们立即中断关系。
我虽然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倔强,我明确表示宁可退学也不可能中断和杨华的关系。杨华也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因为他是中文系的一块牌子,学校想找他这样的人很难,所以他有恃无恐,谁也不放在眼里。
虽然不合时宜,但我们的恋爱毕竟是合法的,校领导只好不了了之。
1988年9月,杨华的儿子也考上了南京师范大学,他要求与父亲同住。杨华于是对我说道:你还是到宿舍楼住吧,我儿子来了,你在这里不方便。
我惊呆了!我们虽然没有结婚,可在一起也一年多了,我还打掉了一个孩子。本来说好我毕业后就结婚,现在儿子来了就赶我走,那我成了什么人了?
我和杨华大吵了一架,然后就搬进了女生宿舍。
杨华的儿子十分懂事,他知道我们之间在恋爱后,主动找我说他不愿跟父亲住,叫我住回去,而他却住到学生宿舍。我一听自然求之不得,可杨华却认为是我的主意。
1989年大学毕业,我要求与杨华正式结婚,可是杨华却拒绝了。他说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与我结婚!
我满腹委屈,又无可奈何!这就是令我非常崇拜的教授吗?这就是我一心要嫁的男人吗?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在学术上卓有建树,受人尊重,可在现实中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我本来想读研究生的,可是失望之下,我再也不想呆在南京了,大学毕业后就回到桃园中学任教,马建国当时也在校里代课。我真的不知道他给我写信。
杨华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这时杨华又给我写信,要求我到母校读研。
一开始我很激动,可是冷静下来之后我还是拒绝了!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爱情的征途上踩过一些坑,受过一些伤。那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仿佛是一次次的刀割在心头。但是我们为何会在这样的伤害面前选择妥协呢?也许正是因为我们心里深处的那份爱,让我们不愿放下,不愿轻易放手。
爱情有时就是这样的不可抗拒,它像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在你的心灵里掀起波澜,曾经的伤害仿佛被这微风吹散,剩下的只有那份美好的回忆,让你不由自主地陷入往事的温馨中。于是心软成了情感的代名词,妥协成了情感的写照。
回想那一次次的妥协,我们会觉得自己像是个软弱的小孩,被情感牵引着,一次次走进感情的陷阱。但是当我们在反反复复的伤害中徘徊,也需要问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妥协的尽头呢?难道真的要一次次地被伤害,才能明白坚持和放手之间的平衡吗?
爱情固然重要,但是在爱情的同时,也不能忽略了对自己内心的关爱。当我们被伤害时,不妨停下来问问自己:“这样的伤害,我还能忍受吗?这样的妥协,还值得吗?”
所以,与其不停地去妥协和原谅,不如停下来审视自己的内心。我们要懂得,爱情不是让我们成为懦弱的俘虏,而是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在爱情的道路上,我们要懂得坚持,要懂得宽容,更要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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