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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机械飞升之赛博手术改造记(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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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机械飞升之赛博手术改造记(求订阅) (第2/3页)



    当飞机进入平流层,机舱内稍微安静了一些。

    飞机降落后,那位叫赵亮的兵提前过来,笑着道:“木富国同志,欢迎重新归队!”

    在他惊愕的时候,飞机舱门打开。

    瞬间,一股干燥而凛冽的寒风灌了进来,让只穿着单薄外套的木富国打了个哆嗦。

    从湿润温热的南方,一脚踏入天寒地冻的北方,这巨大的温差让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这么冷啊!?”

    妻子连忙从包里翻出厚衣服给他披上,嘴里念叨着:“跟你说了多穿点,就是不听,这都快到蒙省了,能不冷吗?”

    木富国没作声,只是任由妻子摆弄。

    他对这次所谓的任务,还有赵亮说的归队充满了疑惑。

    蒙省?这么偏远的地方,能有什么需要他这个残废去执行的任务?

    不是把他当吉祥物吗?

    车轮压在碎石子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随后停靠在停车场。

    “木同志,请下车吧。”

    “好!”

    众人下了车,等待的时候,一阵嘹亮高亢的歌声从远到近,钻进了他的耳朵。

    “当那一天真的来临,放心吧……”

    是这首歌啊!

    这旋律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号角,瞬间点燃了他沉寂已久的血液。

    木富国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跟着哼唱起来。

    “为了胜利我要勇敢前进,看那军旗飞舞的方向,前进着战车舰队和机群……”

    他的歌声不大,甚至有些跑调,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无比清晰。

    陪同的妻子跟着凉都看向了双目失明、没了手掌,却跟随歌声哼唱,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挺立如松的男人。

    由远及近,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和歌声越来越响,如同奔雷。

    “连长,那边好像有情况!”

    “嗯?”

    带队的连长顺着士兵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木富国三人。

    当他的视线落在木富国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和袖子下的金属手掌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

    他曾在内部的英雄事迹报告中,见过这张脸!

    奔跑的队伍还在向前,连长的声音却如同炸雷般响起。

    “全体都有,立正!”

    “唰!”

    上百名战士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嘹亮的歌声瞬间消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连长猛地转身,面向自己的兵,声音洪亮地吼道:“这位是我们南方的友军部队的排雷英雄,木富国同志!他曾为我们和平年代,给无数边境人士流过血的英雄!”

    “给英雄,敬礼!”

    “啪!”

    上百只手掌拍在钢盔上的声音汇成一声脆响,整齐得仿佛只有一个人。

    紧接着,是连长的下一句话:“欢迎英雄,重新归营!”

    众连队的战士也跟着喊叫,气贯长虹的吼声。

    “欢迎英雄,重新归营!!”

    一声高过一声,震得空气嗡嗡作响。

    木富国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挺起胸膛,然后抬手回一个军礼。

    他虽然看不见那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敬意的脸,也看不见那一个个标准的军礼。

    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尊重。

    此刻,他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鼻子发酸,喉咙发堵。

    那股被遗忘许久的归属感和荣誉感,在这一刻,冲刷着他内心深处的阴暗和自卑。

    “报告诸位首长,战友。我不是英雄,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兵!”

    伴随着大家善意的笑声,那连长开口:“好的,战友,我们走啦!战友,我们要去训练了!”

    木富国敬礼。

    “走啦!”

    直到跑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木富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行了,老木,”妻子轻轻抱住他的胳膊,小声打趣道:“首长还在等着咱们呢。”

    妻子的玩笑话让他瞬间回过神,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首长,不好意思!”

    “哈哈,木同志,别紧张。”赵亮笑着走上前,“我早说了,我们部队的兄弟们,可都把你当偶像呢。”

    “走,别在风里站着了,我带你去找负责对接的人!”

    ——

    朱日河,邓达康的临时住所。

    刚结束又一轮繁琐的问卷调查,邓达康揉着眉心准备休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进来的是个年轻的传令兵,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邓教授,您之前特别关注的那个病人周毅,已经安排进专属病房,各类要知道的东西也都告诉他了。您要现在和他通个话吗?”

    邓达康的视线从手中的报告上移开,摇了摇头:“不必了,成功的关键不在我,在一线的医护人员和设备。我该交代的,电话里都说清楚了,别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好的,我们会转告。”传令兵点点头,转身欲走。

    “等一下。”邓达康又叫住了他。

    传令兵立刻站定:“您请说!”

    邓达康沉吟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你帮我给周毅带句话。”

    “如果他痊愈了,还没忘记当年在医学院礼堂里许下的誓言,那就拼了命地去努力,让自己重新拿起手术刀,治病救人。”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告诉他,祖国需要他的那双手!”

    “是!”传令兵郑重地敬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距离邓达康休息场所的不远处,李卫国的办公室,助理王凯旋正在做着例行汇报。

    “……第一批参与临床试验的名单已经全部就位,共计二十人,都是从全军和地方挑选出的特殊伤号。有高位截瘫、视觉神经永久性损伤、肢体残缺……基本涵盖了这次研究成果。”

    王凯旋将一份名单递了过去,“最后一位,就是那位南边的排雷英雄木富国,半小时前刚在蒙省落地。”

    “嗯。”李卫国翻看着名单,上面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血与火的故事,“家属那边的思想工作跟审核工作都做好了?”

    “政审通过了,也都签了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绝对可靠。有些家属和可能泄密的亲戚没通过政审的,我们都留了后手,他们会安排到保密等级更低的第三期测试,甚至等到技术公开之后。”

    “嗯,你做事,我算是放心了,不过不能松懈,这事不能出半点纰漏。”李卫国放下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对GW的收购控股案呢?”

    “正在进行,对方的股权结构有些复杂,速度比较缓慢。”

    “慢?”李卫国睁开眼,“那就想办法让它快起来,用钱砸,用资源换,我只要结果。”

    “明白!”王凯旋干脆地回答。

    李卫国揉了揉太阳穴,连轴转的工作让他有些疲惫:“第一批手术就要开始了,你替我去一趟,给医生们打打气,也给那些功臣们带去些慰问品,增强一下他们的信心。”

    王凯旋笑着应下:“没问题。不过李总,您亲自去一趟的话效果不是更好?”

    “我这张脸现在太招摇,去了反而让他们有心理压力,会让他们不自在的。”李卫国摆了摆手,“你就说是组织上的关怀,别提我。低调,懂吗?”

    “懂了。”

    王凯旋离开后,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李卫国点开加密线路,屏幕上跳出的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最新情报。

    画面不再是之前模糊的远景侦察,一段经过处理的视频开始播放。

    那是一片幽深的密林,无人机飞翔中,镜头猛地一抖,随后镜头转变。

    画面中,一个修长的身影一闪而过。

    视频被技术人员放慢了数十倍,逐帧分析。

    那是一个穿着银色软甲的身影,背着长弓,最关键的是,镜头捕捉到了那对标志性的尖长耳朵。

    视频的最后,是那个身影猛然回头的画面,虽然模糊,但对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直视着窥探者。

    李卫国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一个两个的小鱼儿,怎么就没有大鱼呢?”

    ——

    实验室,特殊病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冰冷而洁净。木富国被妻子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

    “小心脚下,这里的床比家里的高。”妻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嗯。”木富国应了一声,眼前的黑暗让他对周遭的一切都格外敏感。

    还没等他站稳,病房里就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新来的病友?欢迎加入‘半身不遂’俱乐部,我是高位截瘫的周毅。”

    声音里带着点自嘲的笑意,让病房里略显凝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木富国的妻子连忙回应:“你好,你好!”

    木富国也摸索着朝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我叫木富国,这位是我媳妇。我……眼睛看不见。”

    “巧了。”周毅躺在床上,只有脖子能动,他眨了眨眼,打量着这对夫妻,“一个看不见,一个动不了,咱俩这算不算凑了个整?”

    “不对,也要加上我这个没腿的老家伙。”第一个到来的老警察笑着道。

    木富国的妻子被那位老警察逗得噗嗤一笑,心里的担忧也散去几分。

    一番交流下来,病房里的气氛热络起来。

    另外一个腿部被截肢的老警察。

    这就是三人房的全部患者。

    瘫痪,失明,截肢。

    每一个词都重如千斤,但从这群人的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聊家常一般。

    木富国想起了老班长的话,部队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机会。尽管知道这种顶尖的医疗科技,成功率或许并不高,但他胸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你说……咱们这次能成吗?”隔壁床的老警察忽然轻声问了一句,打破了轻松的氛围。

    “能成,必须能成!”周毅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传令兵带来的那句话,此刻还在他脑中回响。

    “如果痊愈了,还没忘记当年在医学院礼堂里许下的誓言,那就拼了命地去努力,让自己重新拿起手术刀,可以治病救人。”

    “告诉他,祖国需要他的那双手!”

    老师没有放弃他,祖国没有忘记他。这一次,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重新握住那把手术刀!

    第一天,众人就在这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情绪中度过。

    夜里,木富国起夜,在妻子的搀扶下摸索着去卫生间。周毅躺在床上,连翻个身都需要护士帮忙。

    黑暗中,周毅忽然开口:“老木,羡慕你不?”

    木富国顿了顿,笑道:“羡慕我啥?羡慕我是个瞎子?”

    “羡慕你还能自个儿挠痒痒。”周毅的语气里满是认真,“我这如果痒了,只能靠想象力。”

    木富国哈哈大笑,笑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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