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抗拒罚款? (第2/3页)
他指着江昭宁,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唾沫横飞:“哈!哈哈哈!叫陈向荣?”
“你以为搬出他就能压老子一头?”
“告诉你,姓陈的来了又怎么样?老子真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泥腿子,靠当兵才爬上来的大队长,算个什么东西?”
“他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子上头有人!”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在暮色中飞溅,那副有恃无恐、无法无天的嘴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店内孩子的母亲惊恐地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周围远远围观的人群也屏住了呼吸,被刘建东这狂妄到极点的宣言惊呆了。
林夕气得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江昭宁则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深处,那冰冷的怒火已经沉淀为一种近乎实质的寒冰。
他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等待着那个人到来。
东江河,水声呜咽,仿佛也在为这荒诞的一幕叹息。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刘建东的叫嚣余音似乎还在污浊的空气中震荡,混合着河水的腥气和垃圾堆隐约的馊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氛围。
年轻母亲紧紧搂着吓得不敢出声的孩子,眼神惊恐地在江昭宁和两个城管之间逡巡。
瘦城管眼神飘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偷偷拽了拽刘建东的衣角,却被对方粗暴地甩开。
林夕的电话早已拨通,他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将地点和“书记在现场,情况紧急”的信息传递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紧抿着唇,身体微微绷紧,像一柄出鞘一半的利剑,警惕地护卫在江昭宁侧前方,目光死死锁住刘建东,防备着对方任何可能的过激举动。
江昭宁则彻底沉寂下来。
他不再与刘建东争辩一个字,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对方一眼。
他的目光越过刘建东那因酒精和狂妄而扭曲的胖脸,投向东江河面。
浑浊的河水无声流淌,倒映着岸边零星杂乱堆叠的垃圾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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