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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二七 承庭军合兵一处 疯将军断臂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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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二七 承庭军合兵一处 疯将军断臂求生 (第2/3页)

待劳,高挂免战牌。

    大梁则是带着一众军士在城下骂来骂去,小到邻居家的土狗乱串门,和公孙王族有染,大到骂了公孙辛夷的祖宗十八代,凡是他能想到的多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可是任凭他怎样恶语相向,口干舌燥,嗓子都哑的快出不了声了,里面的人就当做没听见一样,理都不理。

    司马神庭给回到营帐中的大梁递了一碗水,大梁没接,径直走向水缸把头插在里面只听“咕嘟嘟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喝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声尤为满足的“啊~”

    又转过身双手倒着抵放在水缸沿儿上边面向司马神庭说道“我和你说真的,我在床上都没这么累过!”

    司马神庭也想过不行就将其引出城来,再一举歼灭,可是对方就是不吃这一套,他派了一波将士发动了一次攻城,可这城墙的高度比他预想的还要难弄。

    城门也坚不可摧,只要一靠近就是铺天盖地的箭雨伺候,几次试探下来已经证明强攻是不可行了,只留下上百人的尸首在城下。

    他又想假意撤军,料想城中守将见到自己伤亡惨重加上粮草不济,可能会率军突袭,可是也没有,司马神庭已经在军营驻扎之地设好了埋伏但也不见其上钩,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正在其一筹莫展之际,令其不曾想的是承泣的书信来了。

    承泣和他所面临的境遇相差无几,路遇坚城不可摧,这样耗下去也根本不是办法,粮草再多没有这么个消耗方式,直接调二人与自己会合。

    承泣所指之地名为时昌,不过是一凋破小城而已,不过城防却异常的坚实。

    还是公孙天冬在世时下令加固的,那时公孙疆土还没这样大,时昌和解州都是边城,所以城防要更加坚固。

    可加固之后周边的小城又陆续归其所有,之后公孙辛夷即位也没有强化军事,都把钱花在了享乐上面,所以之前承庭军所夺下的城池才相对容易一些。

    但承泣现如今必须攻破时昌,因为最重要的目标就在时昌之后的止仁,它的位置极其重要,是四通八达的重要枢纽!

    也就是说只要止仁被攻破到手,其四周围都是囊中之物就算仅仅是驻兵围困也可不战而胜,当然除了其南侧的云阑王城,但也会对其造成虎视之效。

    承泣坐于中军营帐之中,外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阁主,阁主。。。”其声音粗犷有力,正是大梁,赶在所有人前面冲进了营帐死死地抱着承泣。

    要不是星纪在一旁注意到承泣已经满脸煞白毫无血色,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赶紧把大梁一把弄开,承泣这才能吸上口气,差不点儿命就没了,怕是王族大业就此殒灭了。

    喘息一会后,承泣不算有气力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转投公孙的?”

    大梁被推开后一脸懵的回答道“投公孙?没有啊,我忠贞不二!”

    “那你想勒死我干什么?”大梁转头看向别处,双手抱着对侧手臂挠了挠,试图装傻。

    承泣接着说道“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了,还知不知道有规矩在?”大梁吓得赶紧跪地认错,被承泣抬腿一脚蹬飞了,假意生气晾他在一边,大梁拍了拍身上尘土赶紧识趣的站在一旁。

    “傅寮大人,这公孙一族确实不是特别好啃,是属下无能,这么久了还没拿下解州!”司马神庭向承泣请罪。

    承泣没有责怪,只是告诉其只需把目光放在止仁上,强攻折损到底有没有胜算。

    司马神庭自知势在必行,这数十万大军出征一次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已经是举全族之力为出征做出了巨大的支持。

    随后司马神庭想出一计,先锁定更远距离的拦口关,这应该是唯一的突破口,可是这里距离大军所在之地着实远了些是最大的缺点,但对敌方也是如此,距离这东西是双向的,你远我也远。

    这样打他个措手不及让对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关隘易主。

    元帅南宫常山率军连破两城后准备乘胜追击,没有让大军过多休整,认为战机转瞬即逝,稍有不慎便会白忙活一场,趁士气正盛攻城拔寨必然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大军列好长阵,将士们如饿虎扑食一般,怕是不想有任何耽搁将敌人撕碎吞入口中,品尝胜利的快感。

    赫连砗磲作为先锋受到南宫常山指示,在战役众多建战功也好得些封赏,他可不想所有的甜头好处都被那北堂地熏夺了去,在这么让北堂地熏出尽风头自己的脸面还往哪搁。

    要不是北堂一族和少主走的太近,碍于少主的面子,自己早就把功劳都交给自己麾下的人了。

    翻南城下,赫连砗磲战前叫阵,和承泣司马神庭遇到的情况截然不同,城中守将并未高挂免战牌,而是极为痛快的应战。

    公孙辛夷并未把公冶一族当做真正的对手,很自信的认为其翻不起什么波浪,并且依仗城高池深,坚固异常,也并不会被轻易攻下,所以下令着重对付的是南宫常山一行,把其视为真正棘手的对手。

    城门缓缓打开,一燕颔虎头威风凛凛的将军手握双鞭,胯下一匹神气十足的俊逸壮马,逐渐向前方的赫连砗磲靠近,赫连砗磲率先问道“来将何人?”

    那将军不慌不忙,将右手中的鞭转移到左手一同拿着回答道“申屠布荆!不过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赫连砗磲对其不屑一顾,回道“没听说过。。不过听没听说过都一样,来吧!”

    而在后方的北堂地熏见到此人后与御神机说道“申屠家没剩下多少人,可是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将,但互不联系,各为其主,这或许是一场硬仗,不可疏忽了!”

    还没等御神机回话,南宫常山抢断说道“怎么还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能说只有你北堂地熏才能为王族建功吧,难不成别人都是饭囊酒瓮,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别人了?”

    御神机和南宫尺泽都解释没有其他意思,都是为了南宫一族,不要伤了和气,北堂地熏也没有加以反驳,尤显大将之风,但心中还是对南宫常山鄙夷甚多,心想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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