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第2/3页)
就一定出轨了。
婷婷醉眼凝眸秋实,不置可否说道,还是让时间和历史来检验你们这些靠不住的臭男人吧!
“嘿,婷婷,你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吗?”秋实跟在她后面问道,接着神秘地说,“你发现没有,我们摄影协会的小瑶与老胡饭后就不见其踪影了。老胡说这小瑶在他眼里美如西施呢,希望找她作自己的情人。”
“瞧你们男人这副德行。”语带讥讽地答道,又扭头问道, “嘿,你眼里的西施又是哪一位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呀!你明知故问吧。”秋实脱口而出,毫不掩饰,喷出一股酒气,率直地应声回答,“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西施啊!”
“哦?那我现在去告诉严敏姐,叫她狠狠地修理修理你!”婷婷责怪其莽撞,镇定中地抛出一句威胁话。
接着又告诫秋实,“人生成功,勤、谦两字,许多人因惰、傲而致败。依我看,控制不良的欲望与非分之念也是很重要的。”
言毕,她快步朝自家的方向疾走。
秋实呆在原地半晌才缓过气来,他慢慢行走在月色下,抬头夜空,唉,星星知我心哪。秋实抽上一支烟,静静心神。他分析,婷婷今天为何怪怪的,要告诉他与丈夫之间的隐私,咦,这分明是一种矛盾的心理顾忌,她心里埋怨卫民的薄情寡义,似乎又反感、猜疑他的浓情蜜意、见异思迁。怪行,源于一种心理的补偿吧。
他快速向家的方向走去,汗涔涔地走得气喘吁吁。暗自思忖,婷婷是一个不媚俗、善解人意有直爽通透的女人,是一个居家过小日子的好女人,她如今光鲜的生活背后是否也存在暗疾呢?她是否也需要在安稳的厮守中,寻求激情澎湃的相遇,苏醒久违的抚爱呢?
秋实回到家,家里肃静,电视没开。严敏静坐在沙发上,瞧了瞧他,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一脸的冷漠象一只蜗牛。
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陷入一种空虚落寞之中。想起婷婷刚才的倾诉,他吃惊不小,但表面上装着波澜不惊,漫不经心打开电视,看着中央台的军事频道。
婷婷回到家,独自一人。丈夫任卫民许久未回县城与她缠绵了。她回味今天与秋实一行的摄影活动,趁着兴致写了一首浪漫的诗歌《夜色》。
“熄灭了山村黯淡的灯火,打开了朝思梦想的层层枷锁,只留下月色下迷人的山谷,在你藏身的竹楼,你是否急于交代唇齿之间浓浓的思念,还是要我猜猜你,将会如何描述窗台上那束含苞欲放的花朵。”
诗歌里,她感悟到一份心灵的佛理、一丝菩提的清凉、一身安顿的欣慰与一处无处释放的情愫。
卧室里开着电风扇,严敏身着淡黄色的棉质睡裙,它与肌肤柔暖合度,她清丽婉约地躺在床上,孤芳自赏地阅读她发表在《灵山地税》刊物上的一篇散文《琴心谁可与》。文字旷达而缠绵、深情又感性,是她近期内心烦躁欲寻知音的一种婉转、神经质般的宣示或发泄。
她前段时间到省城参加了为期一个月的一个地税系统领导干部培训班,文字是抒发与某个姓司马的同学之间恋恋不舍的离别之情,其中也掺杂对于秋实复杂的期望情绪。她在培训班是文体委员,而司马是班长。
一次散步时,司马曾对她满怀深情地坦露,勇士在天使目光注视下,拥有无尽的智慧与力量,表示天使就是严敏,自己是守卫她一生幸福的勇士。倾述对于她才华与美貌的仰慕,并直白请求成为她的蓝色知己。他还十分焦虑、困惑地对严敏表白,他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俘虏了,哀叹,理智是以牺牲人性为代价的,太残酷了。
严敏听后,感觉一顿眩晕,却故作深沉,俏皮地语调安慰他需要调整心绪,在人性修养上下功夫,不为女色所动,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把自己给弄残废了。还告诫他人体里多巴胺虽然使人爽,但容易使人变得颓废,比如吸烟酗酒、赌博嫖娼、婚外之情等不良嗜好。所以需要理性地控制。而人体里的分泌的内啡肽则是痛苦的,比如身心健康的文体活动,读书、静坐等,但能使人变得高尚。
他向她倾述,他的灵魂如云彩一般游荡,肉体在煎熬里冲动。对她滋生了荷尔蒙加幻想的期望,丧失了方向感和判别力,期望她能酌情考虑他的感受,满足他的欲望。他还教唆,一个女人如望夫石一样守着一份情感那是文艺,现实里应该及时享受生活里的激情。还建议一起去校外录像厅观看港台的生活片,解放更新思想观念,体念浪漫的生活方式。
你还应该加上理智、克制。她迟疑后,平和而坚定地告诫司马,灵魂可以游荡在她的身上,因为她看不到、也管不着;但肉体绝对不可以,自己永远不会满足他的非分之想。
结业分别时,司马班长购买了麒麟、凤凰、龟、龙四件灵性动物小雕塑送给她,并满怀深情书写一篇书信与她:
浓情淡如菊,迷离却可待。恍惚梦醉江南烟雨中,韶华依旧烂漫。于惘然间隐约遇见子期的巍峨高哉、洋洋洒洒兮,随心执欲享清欢,虽远隔千里却触手可及。润华非偶成,精诚所至方能得到一知己。
在云淡风轻、悠然南山的桃花源,一张古琴、一卷书画、一壶清茶、一窗明月,幻想与你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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