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夫郎 (第2/3页)
有这个意思,母亲您错怪女儿了。”
“如今,我是母亲跟前儿唯一的孩儿,女儿多年在外,可是心里头都是记挂着您,现在回来,就是给您养老的,能够一辈子留在您身前服侍好好的您。”
柳老夫人没有立刻说话,姚嬷嬷识眼色的忙松了手,又悄声儿退了下去。
“我知道你心急,可有些事儿不是着急就能成的,你这几日忙里忙外,用得不就是你父亲的名声,虽说现在朝廷不景气,下头也乱的很,捐些钱,事情是好做的”
柳老夫人的声音顿了顿,接着捂着嘴,便喉间又是一阵干涩的喘息:“可到底是有风险的,没有熟人,自然不好相帮。”
柳望回神儿,她忙的从小几上端起茶盏递给了柳老夫人。
“母亲,你心里都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女儿过的有多苦,这一辈子有哪几个是真心对我的?”
柳望说着,像是回忆起了以前那些伤心往事,她眼眶一红,便溢出来泪水来,再忍不住,捂着脸就此低声呜咽起来。
柳老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直到,柳望的哭声渐渐停下,她又抬起头,白净的面庞上泪水盈盈,碎发黏在双颊上,才张了嘴,柳望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现在的夫郎,他是一心一意的,为了我,当初他和家里头决裂,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我如何也是要为他筹谋的。”
“当初如果不是夫郎,我怎能苟活到现在,母亲只怕是早就看不见我了,只剩一具白骨。”
这话一出,柳老夫人却是冷笑连连,柳望身子微抖,听出柳老夫人笑声里裹着刺骨的寒意。
“他是什么好人?当初如果不是他引诱你,你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难堪的地步?你父亲因为这件事病倒了几回?!你难道不知道?”
柳老夫人大口的喘着气,她直了直腰,指节屈起来,用力叩了叩几案,柳望的脸白了白:“那明明…是晏海欺辱我太甚,不然…不然我怎么会和他…和他在一块儿。”
很显然,提起这些话,柳望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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