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无声的观察 (第2/3页)
配刚打下来的新麦。场面有些混乱,人声嘈杂。轮到徐瀚飞时,负责过秤的村民(似乎是和徐瀚飞搭档干过活、对他有些不满的一个年轻后生)故意将秤砣往外挪了挪,嘴里嘟囔着:“城里来的大少爷,干那点活,还想分多少?” 声音不大,但附近几个人都听到了,有人发出低低的窃笑。
凌霜当时正帮姜大伯登记,恰好看到这一幕。她看到徐瀚飞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拎着袋子的手攥紧了。他抬起头,看了那个后生一眼,眼神复杂,有隐忍的怒气,更有一种深切的屈辱。但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将那袋明显分量不足的麦子拎到一边,低着头,走到人群外围,靠着谷垛坐下,身影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孤寂。他没有争辩,没有吵闹,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沉默,承受了这不公的待遇。
这与凌霜想象中的“仗着出身瞧不起人”、“脾气古怪易怒”的形象大相径庭。她原以为,以他那种“少爷”脾气,受到这种明显的刁难,至少会流露出愤懑,甚至可能发生争执。但他没有。他选择了承受。这种沉默的承受,背后似乎不仅仅是懦弱,还有一种更复杂的、不愿与这环境多做纠缠的疲惫和……或许是某种残存的、不愿失态的骄傲?
傍晚,在村口的井边,凌霜又遇到过徐瀚飞几次。他总是在人少的时候来打水,依旧是沉默寡言。有一次,一个在井边洗衣服的大婶不小心把水溅到了他的裤腿上,连忙道歉。徐瀚飞只是微微侧身避开,摇了摇头,连表示“没关系”的话都没说,打完水就快步离开了。但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