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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夏耘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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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夏耘劳作​ (第2/3页)

。和其他穿着汗衫或干脆赤膊的村民不同,他依旧穿着那件半旧的、长袖的灰色衬衫,袖子挽到肘部,大概是怕晒或者不愿皮肤直接接触肥料。他手里拿着一把长柄的粪瓢,正从担过来的粪桶里舀出肥水,小心翼翼地浇在玉米根部。动作依旧带着城里人特有的笨拙和僵硬,远不如旁边老农那般挥洒自如。每舀一瓢,他的眉头都微微蹙起,似乎极力忍耐着那刺鼻的气味。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消瘦的脊梁轮廓。草帽下的侧脸,被太阳晒得黑红,嘴唇紧抿,透着一股与这劳作场面格格不入的隐忍和专注。

    歇息的哨声响起时,众人如蒙大赦,纷纷扔下工具,跑到田埂的树荫下找水喝。凌霜拿出带来的水壶,先递给凌雪,看着她咕咚咕咚喝下去,才自己喝了几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暂时驱散了暑气。她用草帽扇着风,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投向徐瀚飞那边。

    他独自一人,坐在离人群稍远一点的田埂上,背对着大家。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口喝水,只是拿出一个军用水壶,小口地抿着。他的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有人递给他一根烟,他摆了摆手,谢绝了。凌霜看到他用袖子擦了擦流到下巴的汗水,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紧绷,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凌霜收回目光,心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再是单纯的轻视,也不是简单的怜悯,而是一种混杂着困惑和些许改观的观察。他似乎真的在努力适应,尽管这种适应看起来如此艰难和痛苦。他的沉默和孤僻,在这种艰苦的集体劳动中,显得愈发突出。

    短暂的休息后,劳作继续。玉米地里再次响起锄头与泥土摩擦的沙沙声,和施肥时粪水浇灌的哗啦声。烈日升到头顶,温度越来越高,玉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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