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1章 拉皮条!泠月的臣服!下毒! (第2/3页)
”,恐怕绝不会是什么仁慈的手段。
但,那又如何?
泠月这个女修,是来刺杀自己的。
自己留她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一个失败的刺客,就该有作为阶下囚的觉悟。
楚年面无表情,没有再迟疑,只是淡淡道:“你去做事吧,筑基女修之事,多上上心。”
刘易当即重重点头,胸膛挺得笔直。
“是,大人!”
“您放心吧!属下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帖!”
楚年点头。
至少到现在为止,这个刘易,这把刀,自己用得还算顺手。
他就此转身,身影很快便没入了甬道的更深处,只留下冰冷的脚步声在回响。
……
步履飞快。
楚年穿行在葬仙宗山头之间,晚风吹拂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让他过热的头脑彻底冷静下来。
这些日子,泠月那个女人,被他关在住处,算算时间,已经足足一个月了。
一个心高气傲、难得一见的冰灵体,被剥夺了自由,日夜囚禁于方寸之地,不知道那身傲骨,被磨掉了几分。
不知道她,有没有想通。
虽说有刘易的保证,但楚年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泠月这个家伙,乃是其背后之人培养的忠犬,骨头硬得很。
若是还没有……
楚年眼神深处,一抹冰冷的漠然悄然浮现。
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懒得再在这种不识时务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若是她依旧冥顽不灵,那便直接炼成人丹。
一个顶级的冰灵体炼制出的人丹,想必效果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加快了脚步,想起泠月那清冷的模样,不由心头升起一股火热,泠月给他带来的感觉,远非其他女子可比。
而且,她体内,应该积累了不少的能量,合修一番,对自己大有裨益!
……
与此同时。
万物楼,楚年住处。
泠月一身白裙,容颜清冷,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但那俏脸却显得苍白,神情落寞,好似失了精气神一般,洁白双瞳中,隐隐闪动着丝丝不安与惶恐。
这些日子,她,着实遭受了非人哉的待遇。
首先便是全面的囚禁,她的活动范围,被彻底限制在楚年的一个屋子中,只有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若只是如此,自然难不倒一个修士。
但,刘易首先便是将她手脚全部锁住,令她难以动弹分毫,只能跪在床榻上。
在绝对意义上,限制她的自由。
到了这一步,即便是修士,也极难忍受了,肉身终有极限,而泠月的魔气,也被彻底封印,无法恢复肉身的损耗。
只过了五日,泠月便已然承受不住了,只觉得娇躯无比虚弱,痛苦不堪,近乎有种生不如死的冲动。
她开始哀嚎,怒骂,让刘易直接将她杀了。
但刘易,还有更绝的招式。
他,购买来诸多暗影石,这种石头,并不算珍贵,但却能做到完全不透光,并且极大程度隔音。
他直接用这石头,将那屋子的一切光亮之处,都彻底遮蔽。
如此一来。
泠月在完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还彻底丧失了对世界的感知,时间、空间,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的世界,只有黑暗,一片漆黑,没有人的气息,也没有声音。
好似,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人存在。
这般对心理的折磨,远非常人所能理解,在这般巨大压力下,泠月只过了短短三日,便彻底崩溃,嚎啕大哭,那声音,无比凄厉。
除此之外,自然还有其他的招式,皆是攻心之策。
刘易,根本没有对泠月动手,甚至没有令她细皮嫩肉的身躯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便彻底将她彻底压垮了。
泠月此刻。
手中,捧着一玉瓶,其内装着一股无色无味的诡异液体,她眉宇时而闪动着滔天恨意与杀念,时而却又满是忌惮与茫然……
在确认她臣服之后,刘易便放宽了对她的看管,容许她在这屋子内走动。
很快,她美眸一转,落到了石桌上的茶具上,她一步步走了过去。
……
半个时辰后。
楚年穿过万物楼区域,远远看到了自己那座清幽的独立院落。
院门紧闭,周围布置的简易禁制没有丝毫被触动的痕迹。
整个院落被打理得颇为整洁干净,连石板路上的缝隙里都看不到一根杂草。
这都是刘易的手笔。
每一日,刘易都会前来,进行着例行的洗脑工作。
楚年脚步不停,推开院门,快步走了进去。
刚刚踏入院中。
他的脚步便微微一顿。
只见。
一道身着素白衣裙的窈窕身影,出现在前方的屋檐下。
她通体白皙,肌肤在月色下泛着一层玉质的光泽,眉眼清冷,却不复往日的孤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怯意。
正是泠月。
此刻,她螓首微沉,步调放得极缓,每一步都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卑微感。
那双曾经只会握剑的白皙玉手,肌肤薄嫩,甚至能看到皮下一根根淡青色的血管。
这双手,正稳稳地捧着一个白玉茶壶,壶嘴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她朝着楚年,缓缓走来。
神情平静,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她走到一旁的石桌边,将茶壶放下,拿起一只干净的茶杯,斟满茶水。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而后,她双手捧着茶杯,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将茶水朝着楚年递来。
“楚大人,您喝茶……”
泠月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意,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洪荒猛兽。
楚年神情微动。
他审视着面前的女子。
泠月一身白裙纤尘不染,垂首而立,姿态恭敬到了极点,甚至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颤抖。
她整个人散发着幽幽的寒意,这不是功法所致,而是源于体质。
冰灵体。
这股寒气对寻常修士而言是种侵蚀,但对楚年来说,却只觉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凉爽。
绝佳的炉鼎。
他心中暗暗赞叹。
眼下,泠月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在他料想,即便刘易已经进行了许多的工作,但想要处理这个女人,恐怕还是要费上一番手脚。
威逼,利诱,甚至是动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
毕竟,她很可能是血浮屠那个家伙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忠诚度本该刻印在骨子里。
但此刻,出乎楚年的预料。泠月这般顺从,这般惧怕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楚年眸光微转,视线从她身上往下移动,落在了她掌心。
一杯茶。
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他迈步上前,伸手接过那杯茶,指尖传来的温度恰到好处。
“怎么?”
楚年的声音很淡,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些日子,你想通了?”
泠月低垂着螓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只余下一贯的清冷。
“我没得选择。”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想活命。”
这句回答,没有丝毫刻意讨好,更没有半点谄媚,语调沉沉,带着一种被现实碾碎后的麻木。
楚年看着她,并未在意这种冷淡。
他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若是她此刻表现得热情似火,或是巧言令色,他反而要怀疑其动机,要掂量一下这其中藏着几分算计。
现在这样,很好。
并且,也说得过去。
泠月如今已经失了身子,作为炉鼎,被自己占用了,她对于其背后的大能的价值,骤然降低。
再回去,即便不至于立即被处死,但想来,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一尊大能,怎么会容忍自己被戴了帽子?怎会容忍自己女人被他人睡了?
恐怕,等待泠月的最终下场,一定是边缘化,而后等哪天那背后大能不顺眼了,便将她彻底斩杀。
但留在自己身边,就不一样了,起码自己需要她来配合修行,不会直接将其斩杀。
如此想着,楚年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而后捧着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驱散了她体质带来的一丝凉意。
“啪。”
茶杯被轻轻放回玉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房间内,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泠月的肩膀几不可查地一缩。
下一刻,一只手伸了过来,精准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细嫩,白皙,冰凉。
楚年手腕微微用力,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传来。
泠月一声低呼,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娇软的身躯被径直拉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跌坐在楚年的大腿上。
二人之间再无半分距离。
男子身上那股灼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与她体质的冰寒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泠月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躯体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脸颊,双颊瞬间绯红一片,连带着白皙的脖颈与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不敢去看楚年,视线死死盯着地面,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之前……”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在我很小的时候,血浮屠大人救了我,并且一路培养我……”
“我本以为,他是我的一切,是我的信仰!”
说到此处,泠月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上,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苦涩。
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茫然。
而此刻,楚年听着这些,却是心头陡然一震,眉眼闪过一抹了然。
果然如此!
此时此刻,楚年看泠月的状态,已然不似作假。
若是真的……那这泠月,是血浮屠的人!
也不知,血浮屠究竟有没有探查到,他用心培养的炉鼎,此刻,正坐在自己的怀中……
楚年若有所思,心头倒是并无多少惧意,毕竟,他对此事早有猜测,也有了些心理准备,只是,此刻证实之后,他便清楚,自己与那血浮屠之间,也已经结了仇了。
这,又是一大压力,催促着他,必须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与此同时,泠月继续沉沉说着:
“可不是那样的。”
“我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我,更想活下去……”
这番话,听起来颇为真诚。
楚年能听出其中的挣扎与最终的妥协。
这本就是他授意刘易,日夜轮番向她灌输的内容。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现在看来,效果斐然。
趋利避害,是生灵的本能。
依附强者,是弱者唯一的出路。
泠月只要还想活着,只要还对修行之路抱有一丝幻想,她便只能选择臣服。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楚年很快便完全接受了她的这种转变。
这倒是省却了他一番手脚,也让他对这女人的价值,有了新的评估。
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总比一个顽固不化的蠢货要有用的多。
更何况,他从始至终,要求的也仅仅是臣服。
至于忠心?
他从未妄想过。
在这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的魔门之中,去奢求所谓的忠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也是最愚蠢的事情。
所有人都明白,忠心,不过是挂在嘴上的一句漂亮话。
就如同姜清婉。
那位高高在上的门主,对自己也不过是口头上的敲打与警告,时常把“忠诚”二字挂在嘴边。
可楚年清楚,她心中,绝不可能认为自己会绝对忠心。
她也绝不会奢望自己,有朝一日会为她肝脑涂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价值与实力之上的。
只要自己始终强大,并且能一直不断地变得更加强大,能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
那么,自己的手下,便会自然而然地对自己“忠心耿耿”。
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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