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祸水东引 (第2/3页)
！上官家的人主要在查问丹房的人，还有这几天靠近过客院的护卫和杂役。至于李茂……有人说，好像前两天看到他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回来时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买了酒肉……”
机会来了！林枫心中一定。流言蜚语是最好的武器。
他附在林小石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而清晰地说道：“小石，你去找平时跟你关系好的几个小伙伴，装作无意间提起，就说……你前几天晚上起夜，好像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有点像李茂师兄，在客院附近那片竹林边上晃悠，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有点奇怪……记住，是‘好像’、‘有点象’、‘没看清’，千万别肯定！说完就忘，别跟第二个人提，也别承认是我说的！”
林小石虽然憨厚，但不傻，立刻明白了林枫的用意，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用力点点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林枫则继续潜伏在暗处，如同一个耐心的猎手。他深知，这种模糊的、带有指向性的流言，在眼下这种紧张敏感的氛围下，传播速度会快得惊人，而且会自行补充细节，杀伤力巨大。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关于“李茂疑似在客院附近鬼祟出现”的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底层仆役和部分旁系子弟中悄然传开。人们结合李茂平日的品行和“突然阔绰”的迹象，纷纷脑补出了一场“丹房学徒见财起意或见色起意、盗窃贵客宝物”的大戏。
流言很快引起了执法堂的注意。在这种压力下，任何线索都不会放过。很快，两名执法堂弟子面色冷峻地直奔丹房学徒的居所。
没过多久，在一片骚动和李茂惊慌失措的辩解声中，他被执法堂弟子带走了。虽然没有任何实质证据，但在这种风口浪尖，他有“动机”（品行不端）、有“条件”（接近丹房和客院）、有“可疑行迹”（流言），自然成了重点调查对象。
看着李茂被押走的背影，林枫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只有冰冷的平静。这是李茂咎由自取，也是他林枫为了自保的必要手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祸水，已经引向了李茂。但这还不够保险。上官家不是傻子，林家高层也不是。他们最终需要证据，或者一个足够分量的交代。如果查无实据，视线可能还会回到所有有嫌疑的人身上。
林枫必须为自己加上第二道保险——制造不在场证明，并进一步强化自己“人畜无害”的形象。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换上一副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担忧，主动走向一位面相相对和善的执法堂外围护卫。
“这位师兄……”林枫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护卫正心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事？没看见正忙着吗？”
“我……我叫林枫，是照料西边废弃药圃的杂役。”林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我……我听说上官家丢了贵重东西，在盘查……我前几天，好像……好像也碰到过一件奇怪的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那护卫一听“奇怪的事”，立刻警觉起来：“奇怪的事？什么事？快说！”
林枫装作回忆的样子，说道：“就是……大概四五天前，下午的时候，我在废圃那边拔草，好像……好像看到赵管事一个人，在废料堆那边翻找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我当时没在意，以为他在找什么丢失的工具……现在想想，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