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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 搬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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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28章 搬办公室 (第2/3页)

设立阶段性目标,比如学习简单的护理技能、制定财务计划。让他明白,这笔钱是刘腾的‘未来’,而他本人是构筑这个未来的关键执行者。这不是增加我们的工作量,而是将我们碎片化的、被动回应式的服务,转变为有计划的、旨在激发案主潜能的专业过程。”

    “第二,服务边界与资源链接者的角色。你说我们只有两个人,精力有限。没错,所以更不应该把我们自己当成唯一的资源。我们的核心专业价值之一,就是资源链接。我们可能没有时间手把手教刘元记账,但我们可以链接社区的财务志愿者、寻找针对特殊儿童家庭的普惠性金融辅导服务。我们的角色不是‘包办者’,而是‘导航员’。觉得精力不够,正说明我们之前的服务模式是低效的,必须升级。”

    “第三,信托监督与程序正义。关于资金监管,你说我们无法阻止他动用,这完全是消极放任。法律上,监护权并非毫无约束。我们可以推动建立一种社区化的小额信托监督机制。比如,由村委会、近邻志愿者和我们机构共同形成一个非正式的监督小组,要求大额支出需有基本凭证或说明。这并非不信任,而是帮助刘元建立更健康的财务习惯,也是对捐助款项的社会负责。如果我们因为‘可能管不了’就‘完全不管’,那才是最大的失职。”

    霍旭的语气愈发沉肃,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闻天晴,我们之所以是‘社工’,而不是‘发放员’,就是因为我们要处理这些看似无解的难题。如果只做那些显而易见、毫无阻力的事,那我们的专业性体现在哪里?”

    “刘腾的案例,不是一个额外的负担。它恰恰是我们检验工作价值、提升专业水平的试金石。回避它,就是承认我们只能提供浅层的、表面的服务。而攻克它,哪怕只推动一点点改变,才是我们作为专业社工存在的真正意义。”

    “所以,问题不在于‘有没有精力’,而在于我们愿不愿意用更专业的方法,去重新定义和解决这个问题。”

    闻天晴也沉默下来,“既然你有这么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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