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何时同殿下和离 (第3/3页)
可他看着沈慕远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
楚昭月能看上他,定是双眼有疾,改明儿给她请个专治眼睛的大夫好生瞧瞧。
眼看沈慕远喝完一盏茶,正欲再倒,他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他手中抢过茶壶,捏碎一颗药,“哪用驸马亲自动手,谢某给你倒茶。”
沈慕远受宠若惊,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面冷心热之人。
一杯热茶下肚,沈慕远趴在石桌上没了动静。
谢偃戈冷笑一声,转身进了上房,想跟他称兄道弟,他也配。
春露夏枝一见他进门,便退了出去,关好房门,守在门口,也能看着亭子里昏睡的沈慕远。
谢偃戈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楚昭月,昨日对她的怨气在看到她受伤之后早已烟消云散。
今日他对陛下说,刺客是冲着沈慕远去的,可他内心却觉着,刺客就是冲着楚昭月去的。
楚昭月摄政,政敌林立,有人想杀她不足为奇。
不过既然有胆子动她,就得承受后果。
他在听玉轩待到后半夜,楚昭月还是没醒,听见鹰哨响,眼神一凛。
出了上房,春露夏枝还守在门口,谢偃戈摩挲着绣春刀柄,“若殿下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还有,”他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般转头,下巴朝沈慕远点了点,“把他丢出去,我不想在听玉轩看到他。”
春露夏枝:“……”
他是不是忘记了,亭子里昏迷那个,才是名正言顺的驸马。
他只是殿下养的一个面首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正宫了。
虽心中吐槽,但人走后,春露还是叫了人来把沈慕远抬回他自己的院子。
楚昭月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才清醒,伤口敷了上好的药膏,没觉着有多疼,但又饿又渴。
“春露,夏枝。”
大门应声而开,夏枝的声音甚是欣喜,小跑到塌前,将人扶起来,“殿下,您终于醒了,吓死婢子了。”
她皱眉揉着腹部,恹恹道:“我睡了多久?”
“林砚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