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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珏初鸣惊魅影,凤钗暗合藏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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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玉珏初鸣惊魅影,凤钗暗合藏忠魂 (第2/3页)

影教干的。”沈惊鸿皱着眉,“他们想断了定魂玉跟镇龙佩的联系,好让地宫里的邪祟出来作乱。”话刚落,前头就传来脚步声,还有兵器碰撞的脆响——是禁军巡逻队。

    田倾国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几人缩在转角处。巡逻队走过时,有个士兵的声音飘过来:“魏公公下令,东宫周围见着可疑人就抓,说有叛贼要行刺太子。”另一个嗤笑:“什么叛贼,明明是魏公公想借机会除了太子,好扶三皇子上位。”

    等巡逻队走远,三人接着往前,没多会儿就到了出口。推开暗门,晚风卷着桂花香扑了满脸——外头竟是东宫的假山花园。月光下,太子朱常洛独自站在亭子里,脸色发白地捂着嘴咳嗽。田倾国认得他,当年父亲带她入宫时见过,虽说身子弱,待人却温和,跟那些骄纵的皇子不一样。

    “太子殿下。”沈惊鸿先从假山后出来,躬身行礼。朱常洛吓了一跳,看清人后眼神警惕起来:“沈千户,你不在锦衣卫当差,怎么跑到东宫来了?还带着外人?”

    田倾国上前一步,掏出父亲的半块腰牌:“民女田倾国,是前御史田承业的女儿。家父蒙冤而死,我来是给殿下送冤证的,还有定魂玉的事,也得跟您说说。”

    一听见“定魂玉”,朱常洛脸色立马变了。他挥挥手让太监都退下,把三人领进书房。书房里挺素净,书架上摆满了书,案头还堆着没批完的奏折。“田御史是忠臣,他的冤案我早有耳闻。”朱常洛声音低低的,“至于定魂玉,我也是前不久才从苏先生那儿听说底细。”

    话音刚落,个穿青衫的老者从内室走出来,头发胡子全白了,眼睛却亮得很。“老朽苏文渊,见过田姑娘。”老者拱手,“定魂玉异动的事我盯了好些日子,如今它跟凤钗、镇龙佩起了反应,说明龙气要归位了,就是这过程怕是凶险得很。”

    苏先生展开一幅画,是应天府的地形图,上面标着几十个红点。“这些都是噬影教在京城的窝点,他们暗里跟魏忠贤勾结,囤粮造兵器,摆明了要搞事。”他指着图中间的西华门,“这儿是京城的软处,他们要叛乱,肯定从这儿动手。”

    田倾国看着图,突然想通了——周显府里的密信提过“西华门有动静”,当时她没明白,现在才算清楚,噬影教早把反旗备好了。“苏先生,那咱们该怎么办?”

    “得先找着完整的镇龙佩,把定魂玉的力气全弄醒。”苏先生看向梨春,“你的佩只有一半,另一半八成在噬影教手里。我打听着,通州大营的副将吴三柱跟周显走得近,他义妹就是噬影教的核心人物。”

    梨春脸一下子白了:“吴三柱!我在教里的密信上见过这名字,我家人就被他看着。”她攥紧拳头,眼里全是狠劲,“我去通州大营,把镇龙佩另一半找回来,再把我家人救出来。”

    “不行,通州大营跟铁桶似的,你一个人去就是送命。”田倾国赶紧拦住,“不如分两路,我跟沈大哥查噬影教的窝点,你留在东宫帮苏先生护着太子。”

    朱常洛却摇头:“魏忠贤把东宫盯得紧,梨姑娘在这儿更危险。这样,我以巡查通州防务的名义亲自去,你们跟着当随从,既不显眼,办事也方便。”

    这话一出,没人再反对,当即定好天不亮就动身。当晚田倾国躺在东宫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摸出定魂玉,玉光软了不少,红纹在月光下慢慢转。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又不甘又盼着她好,心里头一股子劲上来——爹的冤得洗,大明的江山也得守住。

    天刚蒙蒙亮,几人乔装成随从,跟着太子的马车出了城。官道上冷风飕飕的,田倾国掀开车帘,看着路边枯槁的草,心里总有点发慌。这趟通州之行,怕是不会太平。

    果然,走到半路,一队骑兵突然从树林里冲出来,横在路中间。领头的穿黑袍,脸上扣着银面具,手里长刀泛着黑气。“田倾国,把定魂玉交出来,本座饶你不死。”声音哑得像磨沙子,透着股寒气。

    “你是谁?”田倾国飞身跳下车,软剑“唰”地抽出来,怀里的定魂玉已经开始发烫预警。沈惊鸿和梨春也跟着下车,护在马车两边。

    “本座的名字,你还没资格问。”面具人挥挥手,身后骑兵立马冲上来,“只消知道,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他纵身劈来,刀风裹着黑气,周围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田倾国举剑格挡,胳膊震得发麻。借着后退的劲,她把定魂玉亮出来,莹光一下子涨大,把黑气逼了回去。“这玉的力气果然名不虚传。”面具人眼里闪过贪光,“可惜啊,你还没本事完全用它。”

    沈惊鸿趁机挥刀砍过去,绣春刀跟黑气长刀撞得刺耳。“姑娘,用凤钗配着玉!”他喊着,死死缠住面具人。田倾国赶紧拔下金钗,跟定魂玉握在一处,红光莹光绞在一起,凝成道刺眼的光盾,狠狠推过去。

    面具人被光盾撞得连连后退,面具裂了道缝,露出底下狰狞的疤。“好,好得很!”他气急败坏地掏出块黑令牌,“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座狠!”令牌一举,那些骑兵眼睛全红了,跟疯了似的往上冲。

    “是控心令!”梨春惊叫,“噬影教的邪物,能迷人心智。”她把镇龙佩碎片举到胸前,碎片发着微光,“我的佩能暂时驱黑气,大家别喘气!”

    白光漫开,那些骑兵动作慢了不少。田倾国抓住机会,把玉和钗的力气聚成光刃,劈向面具人。面具人没躲开,肩膀被劈中,血一下子染黑了黑袍。“本座记住你们了!”他撂下句狠话,带着残兵逃了。

    危险过了,几人才松口气。朱常洛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凝重:“噬影教的势力比咱们想的大,通州那边,得加倍小心。”

    傍晚到了通州大营,吴三柱带着将领出城迎接。他穿着铠甲,脸膛粗粝,眼神却尖得很,扫过田倾国几人时,那打量的劲儿藏都藏不住。“末将吴三柱,恭迎太子殿下。”单膝跪地,嗓门倒是洪亮。

    朱常洛把他扶起来,语气和缓:“吴副将免礼,近来边境不太平,我来看看防务。”吴三柱眼里慌了下,立马又恢复如常:“殿下放心,大营里戒备森严,绝出不了岔子。”

    进了大营,田倾国越看越不对劲。士兵们都绷着脸,巡逻的比往常密了三倍,好些穿军衣的人,袖口都露着曼陀罗纹身——分明是噬影教的人乔装的。

    当晚吴三柱摆了宴。酒过三巡,他端着酒杯过来:“殿下,末将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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