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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初掌权柄,符箓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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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初掌权柄,符箓显威 (第2/3页)

亦有定例。三十匹蜀锦,足够制备上百套华服,三夫人房中何时添了如此多的人口?”

    王管事心中骇然,这正是他们做的假账之一,虚报了近二十匹,中饱私囊!他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脑中急转,正想编织借口,却见林微晚指尖再次亮起微弱的符光,那光芒如同活物般渗入账册纸页。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账册上那清晰的“三十匹”字迹,竟如同被水洗过一般,开始扭曲、模糊,而原本被特殊药水掩盖住的、另一个稍显暗淡的字迹缓缓浮现出来——赫然是“五十匹”!

    “王管事,”林微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重压,冰冷彻骨,“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物什繁杂,账目堆积如山,难以细查’?五十匹上等蜀锦,价值几何?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小姐饶命!小人该死!小人是猪油蒙了心,受了柳姨娘的指使和胁迫啊!”王管事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

    一旁的李管事见伪装被彻底撕破,连掩盖的痕迹都在那神奇的符箓下无所遁形,也吓得魂不附体,跟着跪倒在地,颤声道:“大小姐明鉴!都是柳姨娘!是她逼着我们做假账,虚报用度,克扣份例,所得银钱大半都流入她的私库!小人…小人家中有老小,不敢不从啊……”他竹筒倒豆子般,将柳媚这些年如何指使他们做假账、以次充好、倒卖库藏、中饱私囊的种种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好一个柳姨娘,”林微晚冷笑,眸中寒光凛冽,“竟把这林府公中的后库,当成了她自家随意取用的钱袋子,蛀空家族根基,肥了一己私囊!”她指尖凝聚符力,凌空在那本显现真相的账册上虚划数下,一道微光闪过,那“五十匹”的真实记录仿佛被烙印其上,再也无法篡改。“这些证据,我会亲自整理,呈报父亲。至于你们二人……”

    她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语气森然:“若想求得一线生机,将功赎罪,那就把柳姨娘让你们做过的、知道的,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桩桩件件,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下来,画押确认。若有半分隐瞒或遗漏……”她未尽之语中的威胁,让王、李二人如坠冰窟,连声保证绝无隐瞒。

    与此同时,后库深处,一间隐蔽的暗室之内。

    柳媚手握半块边缘残缺、纹路古拙的青铜镜,镜面模糊,却隐隐倒映出汀兰水榭花厅内的景象——正是林微晚以符破局,王、李二人跪地求饶的画面。她看着镜中林微晚那冷静到近乎冷酷的面容,眼中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小贱人!”她从牙缝里挤出诅咒,“竟敢真的动我的人!断我的财路!”

    她猛地转身,看向身后烛火摇曳不到的浓重阴影,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与狠戾:“事情办得如何了?我要她死!立刻!”

    阴影中,一个穿着灰布袍、身形干瘦佝偻的老者缓缓踱出,他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周身散发着一种阴寒腐朽的气息,正是柳媚暗中豢养多年、精通一些邪门歪道的玄门术士。老者发出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回主母,遵照您的吩咐,‘尸毒蛊’的母蛊已悄然放入库房西北角那堆陈年皮货之下。那母蛊气息阴寒,与皮货腐朽之气混杂,极难察觉。只需等那丫头踏入那片区域三尺之内,母蛊受生人阳气所激,便会无声无息释放毒瘴,同时唤醒埋在那附近的几具‘药人’……届时,神仙难救!”

    柳媚脸上露出扭曲而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很好!做得干净利落点!只要她一死,这后库,这林家的中馈大权,终究还是会落回我的手里!看谁还敢跟我作对!”

    汀兰水榭内,林微晚暂时处理完王、李二人,目光落在了张掌柜送来的田庄账册上。

    她仔细翻阅着那本纸张粗糙、墨迹深浅不一的佃户名册,指尖逐行划过那些陌生的名字。忽然,她的指尖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陈阿牛。这个名字本身并无特别,但旁边标注的租佃田亩数与其缴纳的租子数额,细算下来,比例略显异常,而且连续三年,分毫不差,在这变动不小的田庄账目里,显得过于“稳定”了。

    “张嬷嬷,”她唤来侍立一旁的心腹老嬷嬷,低声吩咐,“你亲自去一趟城外的田庄,不必声张,找个可靠的老人悄悄打听一下,这个名叫陈阿牛的佃户,近三年是否真的长期在庄子上劳作,家中情况如何,与外界可有异常接触。速去速回。”

    “是,小姐,老奴明白。”张嬷嬷神色一凛,领命匆匆而去。

    林微晚又拿起赵掌柜送来的绸缎铺账本,刚翻开几页,一股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隐隐传来。她眉头微蹙,这味道并非账册陈旧所致,反而带着一丝……阴邪之气。她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张新绘制的“辨真符”,指尖灵力轻吐,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小撮带着淡金纹路的灰烬,飘落在账册之上。下一刻,账册的某一页空白处,竟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暗红色的手印!那手印干涸扭曲,边缘散发着不祥的气息,绝非寻常印记!

    “这是……”林微晚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邪术印记?!竟敢将这种东西藏在账本里!”

    她正欲凝神仔细感知这印记的来源与作用,窗外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惊叫,紧接着便是人群慌乱的奔跑和喧哗声!

    林微晚心中一沉,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去。只见后库方向的上空,不知何时凝聚起一团浓稠如墨的黑雾,那黑雾翻滚涌动,隐隐有扭曲的鬼影幢幢,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随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不好!”林微晚暗道,“柳媚果然狗急跳墙,动手了!而且竟是如此阴邪的手段!”

    她毫不犹豫地取出袖中温养着的青灵玉佩,全力催动体内太阴之力。玉佩上微刻的太极图纹亮起柔和的清辉,与她周身灵力共鸣。下一刻,她的身影如同融入月光之中,微微一晃,便已从原地消失,只余窗边微微晃动的珠帘。

    后库门前,已是乱作一团。

    柳媚正带着一群心腹家丁,手忙脚乱地试图用粗木和锁链封锁库房大门,她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惊慌与担忧,尖声指挥着:“快!快堵住门!里面有脏东西!谁也不准进去!免得冲撞了,伤了性命!”

    “柳姨娘这是要做什么?”林微晚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柳媚心中剧震,骇然转身,只见林微晚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衣袂飘飘,神色平静,唯有那双眸子,冷得如同万载寒冰。她强自镇定,挤出一丝假笑:“大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后库不知怎地突然闹起鬼来,邪门得很!姨娘这是为了保护大家,保护你啊!”

    “闹鬼?”林微晚目光穿透那些慌乱的家丁,落在那不断翻滚、散发出阴冷邪恶气息的黑雾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怕是有人心里有鬼,故意弄出这些魑魅魍魉吧!”

    她不再多言,抬手间,一道闪烁着纯净银光的“破邪符”已激射而出,如同利箭般射入浓稠的黑雾之中!“嗤啦——”一声如同布帛撕裂的锐响,那看似厚重的黑雾竟被符箓蕴含的破邪之力硬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透过缺口,林微晚清晰地看到库房深处的景象——那里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具巨大的、布满绿锈的青铜棺椁!棺椁周围,地面刻画着诡异扭曲的血色符文,构成一个邪恶的阵法,而阵法节点之上,竟环绕着十几具形容枯槁、面目狰狞的干尸!浓烈的血腥与死气扑面而来!

    “这是……”林微晚瞳孔骤缩,识海中《基础符箓全鉴》关于邪阵的记载瞬间闪过,“‘九阴血祭阵’!以生人精魂血肉为祭,滋养邪祟,逆转阴阳!柳媚,你竟敢在林家府邸内布此伤天害理的邪阵!”

    柳媚见阵法核心暴露,脸上伪装的惊慌瞬间被狰狞取代,她眼中闪过疯狂的厉色:“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小贱人,给我去死吧!”她尖啸一声,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道凝聚了她多年修为与心头精血的暗红色血光,如同毒蛇出洞,带着腥臭刺鼻的气息,直扑林微晚面门!这一击,她蓄势已久,力求一击必杀!

    然而,面对这阴毒凶险的一击,林微晚却是不闪不避。她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符箓,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至极、冰冷彻骨的太阴之力,对着那袭来的血光轻轻一弹。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迅疾凶戾的血光,在接触到太阴之力的瞬间,仿佛被绝对零度冻结,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血光柱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厚厚的白霜,然后“咔嚓”一声,如同冰柱般断成数截,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化作缕缕黑烟消散!

    “你……你……”柳媚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一般,指着林微晚,声音因极致的震惊而扭曲变调,“你竟然…竟然修成了传说中的太阴之力?!这怎么可能!”

    林微晚缓步向前,周身月华清辉流转,宛如月神临世,声音冰冷而威严:“现在,你可明白父亲为何执意要将后库交给我了?”

    她不再给柳媚任何机会,全力催动青灵玉佩。只见夜空之中,一道无比纯粹的银色月华仿佛受到牵引,穿透屋顶(阵法影响区域的遮蔽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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