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该来的总会来 (第1/3页)
萧墨归来已有半月,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般平静温馨。
他绝口不提在京中遭遇的种种,每日只是细心照料着方圆,眉宇间的阴霾却未曾真正散去。
这日,他正陪着方圆在院中晒太阳,为她读些闲散游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陈家村的宁静。
一名身着劲装、腰佩令牌的侍卫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公子,八百里加急!陛下急召,命您即刻返京,有要事相商!”
萧墨的心猛地一沉,握着书卷的手下意识收紧。
他抬眼,正对上闻声从灶间出来的梁洁担忧的目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温柔地扶方圆起身,将她交托给母亲,低声道:“娘,照顾好方圆,我快去快回。”
“墨儿……”梁洁欲言又止,眼中是化不开的忧虑。
“放心。”萧墨拍了拍母亲的手,又深深看了方圆一眼,那目光复杂,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有不舍,有决绝,更有深深的歉疚。
他不再多言,转身利落上马,随着侍卫绝尘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村口尘土飞扬的小路尽头。
方圆抚着已然明显隆起的小腹,倚在门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头莫名被一股巨大的不安笼罩。
那侍卫腰间的令牌,她隐约认得,是唯有皇宫禁卫才能佩戴的样式。
与此同时,京城的吏部尚书府邸,锦绣闺阁内。
一只上好的官窑瓷盏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如同杨美菱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和体面。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封密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娇艳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扭曲。
“好,好一个萧墨!好一个鹣鲽情深!”她声音尖利,带着彻骨的寒意,“我当他为何一再推诿婚期,原来竟是在那穷乡僻壤,与一个卑贱的村妇珠胎暗结!他是皇子,可惜是个不得宠的,皇上为了他能得罪我们尚书府?”
她面前跪着的黑衣人影纹丝不动,只沉声汇报:“小姐,探子查明,那村妇名唤方圆,已有近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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