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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谢团长,你媳妇叫胖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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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谢团长,你媳妇叫胖丫吗? (第1/3页)

    窗外的夏蝉和青蛙一直叫个不停。

    辗转难眠的乔星月索性从上铺小心翼翼地爬下来,又坐在了下铺的床沿边上,看着安安宁宁脑袋挨脑袋地睡在一起。

    锦城入夏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这会儿两姐妹额头冒着细汗,碎发汗津津地粘在一起。

    乔星月掳了掳两姐妹额间的发,又替她们擦了擦汗,随即拿起放在旁边的扇子,轻轻地给两个娃扇了起来。

    这两个娃的眼睛、嘴唇、额头、鼻子、脸型,哪哪都长得像妈妈,可是一个娃花生过敏,一个娃有先天性哮喘。

    刚好谢家的人当中,谢叔有先天性哮喘,谢叔的兄弟也有先天性哮喘,而且都是先天性肺气管狭窄引起的。学医的乔星月知道,一般先天性哮喘的病人,多数原因都差不多,这种病因相似也很正常。

    可是更巧合的是,安安的花生过敏体质也和黄桂兰和谢团长一模一样。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加上之前胖丫妈曾秀珠和胖丫那好吃懒做的哥哥刘大柱,一起来锦城军区找胖丫男人时,她意外得知当年被她睡过的那个排长还没有死,而且排长的工资从四十八块涨到了一百多块钱,说明那个排长至少升为团长了。

    再加上今天傍晚,她乍一眼看到的寻人启示上,谢团长被烧毁的结婚照。

    此时此刻,就算并没有从谢团长那里得到答案,乔星月却已经有了七八分的肯定——很有可能,谢团长就是当年被她睡过的那个男人,谢团长就是安安宁宁的爹。

    明明等到天亮,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可此时此刻给安安宁宁扇着扇子的她,心却跟猫抓似的,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这一夜,她在安安宁宁面前摇了很久的扇子,胳膊酸了便停下来,歇一会儿,继续摇。

    到了后半夜,她才又爬到上铺的床位上躺下来。

    可是躺下之后,依然久久无眠。

    哪怕这天晚上只睡了四五个小时,乔星月隔天早上,依然六点钟就起床了。

    准备熬点稀饭当早餐,可是看见米缸里没有米了,便蒸了一锅馒头,煮了一锅玉米糊。

    吃过早饭后,乔星月独自一人拿着粮票,去军区大院的服务社买米去了。

    今天中午她和安安宁宁,还有谢家的人都要去陈师长家里吃午饭,所以她不用买菜,就用粮票称了二十斤大米,装在布袋里,扛着回了谢家。

    ……

    军区大院,陈家。

    陈师长早早起了床,一大早便准备起今天中午要宴请乔星月和谢家人的午饭来。

    八点多的时候,他煮了一锅五花肉,准备拿着五花肉做梅菜扣肉。

    他翻着锅里的几块五花肉,对着灶膛前的陈嘉卉说道:

    “嘉卉啊,为了表达诚意,你再去一趟谢家,让乔同志和你谢叔兰姨一家人,今天中午务必要来咱家吃饭。就说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早点过来喝茶。”

    陈嘉卉往灶膛里塞了两块干柴,拍拍手,起了身,“好嘞。”

    她露出微笑时,嘴角边上有着浅浅的梨涡。

    可是梨涡很快消失,换作严肃,又道,“爸,但是,今天谢叔和兰姨来了之后,你不要再提让我和谢团长处对象的事情了。就算谢团长的离婚报告被批准了,也不许提。谢团长喜欢的人是乔同志,我不想当那个死缠烂打的人。”

    灶台前,陈胜华把筷子叉在煮熟的五花肉上。

    锅里的腾腾热气,映着陈嘉卉脸上既苦涩又释怀的神色。

    陈胜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嘉卉啊,有你这样善良又通透的女儿,爸爸感到很骄傲!”

    虽是骄傲,陈师长却无比地心疼女儿。

    他的女儿样样优秀,喜欢她的男同志也不少,可她没一个看得上的。

    唯一看得上的,又一次次阴差阳错地错过了。

    陈嘉卉露出微笑时,嘴角边上那浅浅的梨涡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之意,“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一直不喜欢我,再不通透一点,选择放下,岂不是自寻烦恼?”

    说着,陈嘉卉干脆一笑,“爸,我去谢家了。”

    ……

    谢家大院。

    今天是休息日,谢中铭晨练结束后,在院里霹着柴火。

    那些柴火是他去山上扛下来的松木,劈成一块一块的,再整齐地码在屋檐下。

    他扎着稳稳的马步,扬起斧头,顺势将一截圆圆的木头劈成两半,汗水湿了他的衣衫,紧贴着他腰腹和胸膛间结实的肌里之上,露出一身的硬朗之气。

    柴火霹了一半,弯腰去捡那松木时,乔星月扛着一袋米从院门外推门而进。

    见她肩上扛着一袋米,看上去大约二三十斤重,谢中铭赶紧放下手中的斧头,大步上前。

    “乔同志,你去买米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么沉,你是怎么扛回来的?我来帮你。”

    说着,便要接过她肩上的米袋子。

    乔星月瘦归瘦,可是谢中铭双臂伸过来时,她的肩膀却十分灵活地躲开了,“不用了,也不是很沉,我扛进去就行了,也不差这几步路。”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疏离之意,甚至还有一种谢中铭摸不着头脑的恼意。

    他是什么地方,惹乔同志不高兴了?

    说话间,乔星月看也没看谢中铭一眼。

    她想着,这男人若就是安安宁宁的爹,五年多来却对她不闻不问,不管她的死活,这还叫啥两口子了?她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总觉委屈得很。

    可这股子委屈,又莫名其妙的。

    她还没确定他是不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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