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殿下 (第1/3页)
“母后!父皇怎么可以对行简动刑?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三十大板下来,他怎么承受得住!”
昭明清瑜此刻已清醒,一睁眼,便从宫人零碎的话语中听闻卫行简遭了刑罚,而上官宸却分毫未伤,父皇也没说要怎么罚他。
她颈间仍留着昨日白绫勒出的红痕,蜿蜒如蛇,触目惊心;面色更是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身上的酸痛如潮水般阵阵袭来——昨日本是她初承人事,后又白绫悬梁,身子虚弱的不行。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声音带着未散的虚弱与难掩的愤懑,向继后诉起了委屈。
“我当时就说过换亲的事情凶险,卫行简也是,怎么能这么着急,而你又怎么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依着卫行简,要不是昨天你回来来了白绫这一出,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好好躺在这吗?”
继后脸上满是沉肃之色,眉梢间更凝着几分难掩的不满。景昭帝将婚事赐下时,她心中本就极不赞同,却并未在他面前表露半分异议,反倒装作十分满意上官宸这个女婿的模样,顺着圣意应承下来。
可暗地里,她早已将利弊算得分明:太尉府如今兵权尽失,上官明远这个太尉不过是个被架空的虚职,在朝堂上连半分话语权也无。
后来又听闻景昭帝将岁安与瑜儿的婚事定在同一日,她心中便动了暗换新人的念头,暗中开始筹谋起来。
此事丞相府自也知情,若非有他们从中相助,这偷梁换柱的计策,又怎会如此顺遂地推进下去?
只不过圆房这一点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不仅女儿吃了亏,还让皇上对她们不满。
但结果与她最初的筹谋相差无几:瑜儿既已与卫行简有了夫妻之实,便算彻底绑在了一处;岁安那边,与太尉府的婚事也终归是成了。
另一边,丞相府的卫静之昨日从宫里将卫行简带回府的时候,人还陷在昏迷之中,也是被下人背着进的府门。
卫行风见自家长兄被这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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