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萧墙隐忧 (第1/3页)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也许是司马长安在既有些人老体衰、又心情压抑的情况下易醉?再也许是诸人因他在坐而感到有些碍眼的说话不方便、在频频举杯间有意识的在‘灌’他?又也许是司马长安颇有自知之明的想要予以自行的趋避?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在瓦岗河北道大总管徐世绩主要是为了欢迎他的同袍弟弟徐世业归来所摆的家宴上,宴至半途司马长安就以不胜酒力为名、形象表现得绵软醺然的提出了退席,徐世绩稍作挽留之后,也就吩咐宅内的下人引领着被他的两名亲兵搀扶着的司马长安先去歇息了。
没了碍眼、避讳之人的存在,云山雾罩、天南地北的闲侃话题也就完全的结束。剩下的四人略进了些食物,徐世绩也就吩咐侍立在堂外的仆人撤去了残席。待撤去残席的仆人又分别给四人斟上茶水后,本就处事严谨、为人方正的徐世绩,也就旧话重提的向徐世业询问起了回到黎阳的主要目的。
心思缜密的徐世绩自然是早已经看明白:自己这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弟弟徐世业,不可能仅是因为要送司马长安及其所属这点儿事就放下奔忙的军务、耽误工夫的巴巴大老远跑到黎阳来。
听到兄长徐世绩的问话,徐世业也就放下了手里端着、眼睛也在一直盯着看、仿佛像是在认真研究着它的构造的酒盏,定了定神驱除了一直萦绕在头脑之中、不断思虑着的杂七杂八的事,开口说到:
“小弟此次前来黎阳面见兄长,确实是有十分重大的事宜欲与兄长商议。今日恰好又有睿智多才的郭先生在坐,郭先生亦不妨多帮家兄和弘德参详一下……。”
跪坐在对面矮几后面一席的郭孝恪欠了欠身、表情矜持的刚想开口谦虚一下,就被徐世业轻挥着手给阻止住:“郭先生不必过谦,弘德早就听闻家兄言:与郭先生相交莫逆,先生之才堪比萧、张(萧何、张良)……。”
好听、颂扬的话是人均爱听,徐世业的一顶‘高帽子’给他戴上,郭孝恪脸上马上就闪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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