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无限怅惘 (第2/3页)
显出来,并非是我等在此‘勿需戮力同心’之时所应存乎于心的。本人最为难以释怀者,乃眼前之事。礼贤可知本人弃本就是长平故人的彦师兄不用而力主让军略不凡、豪爽仗义的刘将军率部进驻长平之意?”徐世业显得心结甚重的轻声的答道。
“将军视学生如知己、以肺腑之言相告,故学生亦应剖心相还。将军恕学生冒昧直言!将军心中的疑虑不仅仅只是因刘将军吧?可是上尚包括妩媚、豪迈的窦小姐?此学生颇能理解。然学生不解者,乃是窦小姐之父何能让将军如此的看重?其又安能是机变百出、少年英风的将军之对手?就如此前郭先生所言:将军之智,让人思之难免会不寒而栗也!”
受所处于时代理念限制的凌敬,才真正的堪称是这个时代‘机智绝伦’的绝顶人物。一点就透的他,机敏的马上就反应到徐世业内心里最为纠结的所在。
“据实而言,本人亦不应过于的妄自菲薄。故而,本人亦非是畏惧窦建德其人。从同为当年奋起反隋的同道中人口中所知,窦建德此人确堪称忠义豪爽、宽仁重情,亦颇富雄才大略,与人相交大有‘如沐春风’之感……。”在相互之间交谈中提及到窦建德,徐世业也只能是就头脑中所存有的一些笼统的资料加以了概括。真正说起来,他也确实是对这个时代真实的窦建德一无所知。
“此,亦非本人所顾忌者。欲成大事者,无有对手岂不寂寞?然本人却是在想:如本人与家兄这样的骨肉兄弟,尚会因未来之事而令人遥想到某些不适之思。如轮到就将面对的刘将军、窦小姐是何等的难为尔?本人又该将去如何的行之?”
事实上也是如此,并非是没有同窦线娘相互之间议论过的徐世业,现在也还是一成不变的‘说不清、理还乱’。
“做大事者、不论私情。然无私者,却又安能是有为者?欲成大业本就乃是‘一己之私’……。”睿智的凌敬十分绕口的说着,仿佛已经把现代哲学中‘矛盾统一’的理论移植到了所处于的古代:
“然事有轻重缓急,且非是事到临头之时,智者亦无能预布破解之法。智深如诸葛者,其如能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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