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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离家琐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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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离家琐事多 (第2/3页)

忙上前替她遮挡。

    苏漩听见响动扭头来看,见状忙道:“瞧你这慌里慌张的模样,赶紧下去换身衣服,瞧瞧有没有烫伤。”

    “我领小朵姐姐去更衣。”苏礼心里明白,她肯定是见到苏祈紧张才这样毛手毛脚的,不过自己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的反应,不过也正好留出空档给大太太和苏漩勾通。

    77章 痴心的思家三哥

    见小丫头将思小朵扶进里间,苏礼也跟大姑太太见礼后跟着过去,谁知一进去,就见她在床边坐着抹眼泪,不肯换衣服,也不肯让丫头看看烫作的伤势,最后干脆连推带骂地将丫头从屋里撵出去。

    “小朵姐姐这是怎么了?”苏礼忙上前去询问,“可是烫伤的地方疼的厉害?”见思小朵只是垂首抽泣,也不说话,这才忽然明白,这怕是因为在心上人面前觉得丢脸,才如此模样的吧?

    “小朵姐姐快别哭了,上回端午看龙舟回来,哥哥还说你的眼睛漂亮,这么漂亮的眼睛要是哭肿了,那可就不好看了。”苏礼边说边在心里吐舌头想,老哥,你就先牺牲一下,不管怎么说妹妹这也是帮你牵红线,你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思小朵听了这话,果然扬起脸问:“他……我,我眼睛真的好看吗?”

    “当然好看,难道我哥跟我私下说话,还会奉承你不成?”苏礼见她终于止住啼哭,忙招呼半夏去端水,亲自浸湿帕子给她擦试干净脸庞,“要我说啊,小朵姐姐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漂亮。”

    思小朵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但是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被苏礼夸得面颊微红,嘴里嗔道:“你个死丫头,就会拿我寻开心。”

    “姐姐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咱们两家如今就是姻亲,日后说不定还要喜上加喜,我哪儿敢拿姐姐寻开心啊!”苏礼打趣地说。

    “喜上加喜?那算哪门子的喜事?我想起来就觉得心烦,看上谁不好,为什么就偏偏看上她?若真是个好的倒也罢了,我们家也不是那种计较出身的人,可是怎么看都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而且近日里京城都在传一些小道消息,怕是跟宫里扯上关系,捅了篓子的,却还巴巴地要贴上去,你说怎么就有这么自己作践自己的人?”思小朵一听苏礼说什么喜上加喜,登时便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苏礼刚开始听着还以为说的是她喜欢苏祈,但是越听就越不地头,竟像是在说苏禅?而且后面的话更让她吃惊,难道苏禅在宫里闯祸的事儿,京城都开始有传言了不成?

    “小朵姐姐,你这到底是说什么啊?什么出身,什么小道消息?”苏礼虽然最想知道的是那小道消息,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将其单独拎出来问。

    “你还不知道?”思小朵看着苏礼满脸疑惑,干脆喝口茶水坐下从头说,“就是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三哥,就在端午节龙舟赛的时候瞧见了苏禅,这回家便跟丢了魂一样,天天心心念念的就是她,非要磨着家里来上门提亲,我三哥虽不是嫡长子,但好歹也是嫡出,家里怎么可能同意他正妻娶个庶出的,那传出去我家还不被京里的人笑话死?”

    她估计是早就憋着一肚子气,如今说起来语速快而且毫不停顿,苏礼早就听得有些目瞪口呆,连插话都没想起来,就听她继续说,“家里好不容易用选秀做借口,把他压下去了,总不能明着跟皇上抢人不是?谁知道这段时间,先是苏禅的舅舅被贬,然后有传言说苏禅在宫里惹出乱子,这下倒好,要是换做别人家,早就避之不及了,谁知我那三哥竟也是个痴心的,非但不说退却,反而又在家闹将起来,说这下宫中绝对不会在挑苏禅去选秀,逼着我爹让他上门提亲,将我爹气得够呛,最后又实在受不了他的折腾,只得求我婶子先回来问问情况,宫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才算是把我哥暂时又安抚下去。”

    思小朵越说越气,自己接连灌了好几杯凉茶,又扯着苏礼诉苦道:“你说我哥是不是被什么蒙了心,那苏禅有什么好处?除了脸蛋漂亮些,那是能吃还是能喝啊?就苏禅那个脾气和德行,日后会是个能管家的材料吗?除了你家老太太宠她,其他还有谁乐意跟她来往,妹妹你进京晚可能还不清楚,当初我们一起玩儿的几个姐妹,都被她一个个的得罪光了,到现在都互不登门。我这些天是苦婆心的劝我哥,谁知道那个书呆子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到这个时候还真有个韧劲儿,硬是油盐不进,我磨破了嘴皮子他也就那一句话,我自己喜欢,我就非要娶她!真是气死我了!”

    “额……小朵姐姐你先莫急,这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何必平白的给自己找气生。”苏礼温言劝慰着,“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结了这门亲事,你日后总也是要嫁人的,又不跟她住在一处,便也眼不见心不烦,不理她便是了。”

    “不是的,你不懂,我……”思小朵说着似乎又急得想掉眼泪,她心里担心的,其实是一旦自己三哥娶了苏禅,那自己与苏祈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无论家里怎么宠爱自己,但还没有到婚事都能自己做主的地步,只有下层平民中娶不起老婆的人家,将女儿嫁出去换个媳妇回来,从来都没有哪两个大户人家,会在同辈子女中结两门亲事的。

    苏礼并不清楚这样的规矩,所以劝慰就一直劝不到点上,最后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瞧着思小朵裙子上的茶水都已经干涸起皱,二人还在屋里对坐无语。

    最后还是思小朵先起身,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道,“我一定不能让三哥娶到苏禅,他这关我说服不了,那我便去说服我爹,我就不信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娶回那样一个媳妇。”她说完这话,似乎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点,情绪立时就欢快起来,回身招呼丫头进屋帮自己更衣,扭头瞧见苏礼还一脸愁容地坐在一旁,忍不住问,“礼儿,我都不发愁了,你怎么还那么一副模样?啊?难不成你喜欢我三哥?”

    苏礼还没等说话,就被思小朵噎得只想翻白眼,自己连她三哥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没瞧清楚,真不知她哪里得出的结论。

    第七十八单  苏礼的一反常态

    “小朵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不过是在担心三姐姐,到底外头都有些什么传言,好姐姐你跟我说说吧!”苏礼见她只剩外衣还没有穿好,便上前打发走丫头,自己拿起外面的罩衫帮她穿戴。

    “其实也不该说是外头的传言,不过是京中各家太太奶奶们私下传言,我也是听我娘说的。若不是我哥死活看上苏禅,我才不会关注她的这些破事呢!”

    思小朵向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所以刚才想起要回家去劝说父母,便多一刻也不想再呆,回过苏漩以后,就急匆匆地坐车回家,车都已经走出一段,她又突然想起什么,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出头朝后面喊:“初儿,明日到我家去做客吧!”然后也不管苏礼有没有答应,便自顾自地说,“就这么说定了啊!”

    苏礼张张嘴,还没等说出什么,就见车已经渐渐驶远,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思小朵从来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模样,也难怪自己会比较喜欢她,可能人都是容易被自己向往的事物所吸引吧!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就喜欢亲近那样的人,就像以前在孤儿院一样……想到这儿她用力摇摇头,怎么会忽然想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既然以前得不到的如今又重新有了机会,那就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

    半夏站在后面,瞧着自家姑娘奇怪的举动,不明所以也不敢胡乱开口,但都站了多半盏茶的时间,还不见有什么动静,只好轻声说:“姑娘,天晚了,咱们回吧,明日还要出去看庄子,怕是又要累上一日了。”

    “老太太和三姐姐还没回来?”苏礼忽然扭头问道。

    “怕是还没有回来,若是回来也应该走这个门的,咱们肯定不会错过的。”

    “唉,这叫人哪里有心思回去睡觉。”苏礼叹气道:“咱们去瞧瞧祯儿,这几天家里忙乱,都没顾上去瞧她的病,大夫说她心思太重,别再为了这个心里不痛快,那病可更不容易好了。

    似乎也没有几天没来,但一进院就把苏礼吓了一跳,屋内黑咕隆咚,连外间都没有点灯。平日里的规矩,外间的烛火都是彻夜亮着的,也方便丫头值夜。

    半夏压低声音道:“姑娘,这……该不会都睡着了吧?”

    “不像……”苏礼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前面莫名的黑暗中,丝丝缕缕地向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地紧缩着,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手心渗出湿黏的汗水,让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两侧的衣襟。

    到底是进去,还是就这样转身离开?苏礼站在院中脚步迟疑不知该往哪里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缓慢地向前迈着脚步,悄悄走到门口,不安地四下张望,侧耳贴在门缝边听听,里屋似乎没有任何响动。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伸手扯住想要叩门的半夏,不经意地闻到屋内似乎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但她此时来不及多想,总觉得屋里肯定是出事了,指着西边儿的下人房,示意半夏过去查探。院子里不可能只有苏祯和贴身丫头,外头的媳妇子和粗使婆子,说不定还在自己房里。

    半夏先是不肯走开,但是拗不过苏礼坚持的眼神,只好三步一回头,生怕苏礼有什么危险。等她在三间下人房中转了一圈出来,脸色便十分难看起来,对着苏礼比划几个动作,像是在说屋里的人都睡得死死的。

    苏礼心里暗想,老天爷,你这也太夸张了,难道连传说中的迷香都整出来了不成?于是再抬头看着前面的木门,她心里不住地斗争,那贼人会不会还在里面,苏祯现在是不是还活着,会不会被……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抬脚踹开房门,进去一探究竟。但是每当这种冲动难以抑制的时候,她就更加用力死咬下唇,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冲动,那凶徒如果还在屋内,岂不是害了苏祯,但若是就让她这样离开,她的脚却又挪不开步。

    半夏走过来扯着自家姑娘的衣袖,不敢说话但是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她心里的念头十分简单,苏礼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见苏礼的脚像是扎在地上一般,她只好半侧着身子,让自己护在苏礼面前,心道万一有什么危险,自己好歹还能挡上一挡。

    苏礼在心里不住地对自己说,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好示意半夏守在屋门,自己沿着房子的墙根摸过去,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她终于找到一扇微开的窗户,窗下的泥地赫然印着两行脚印,她蹲下身细细查看,出去的脚印是压在进去的前面,如此看来进屋的人,多半应该已经离开。

    到底要不要进去,苏礼心里依旧在挣扎,这时候忽然正门传来半夏的声音:“快进来,里头似乎出事了。”随之便是纷乱的脚步声。

    苏礼忙跑到前面一探究竟,见半夏领着巡夜的婆子们跑进院子,看着她们开门进去查探,她这才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脚下一软向后倒退两步,后背抵在檐下的廊柱上,身子便顺势滑落,跌坐在地上。

    半夏忙跑过来想要扶起苏礼,却发现她的汗水早已经打透薄薄的衣衫,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神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苏礼耳边最后听到的声音,便是半夏无助的哭喊,她想要开口说自己没事,但是神志却越来越模糊,连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就失去了知觉。

    第七十九章 前后一定有黑手

    苏礼感觉到眼前似乎有光,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一道门前,这门……竟是自己以前家里的大门。

    那门虚掩着,她抬手刚想推门,却发现自己还不到门的一半门,而伸出的手也那么小,再低头打量身子,竟然是五六岁的光景。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如果现在推开眼前的门,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十几年前,自己究竟是如何变成孤儿的?

    望着眼前这扇当年自己没有推开的门,她脑中似乎有个声音不住催促,推开吧,推开你就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就在她的指尖马上要触及大门的时候,忽然觉得额头一片清凉,耳中传来苏祈气急败坏的声音:“这到底怎么搞的?我问你话呢!”

    随即是半夏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爷的话,奴婢也不知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说要去瞧六姑娘的病,便一起去了,谁知道那屋里黑灯瞎火的,竟会出了这种事情……”

    “谁问你这个了,出事就出事了,不赶紧叫妹妹离开,然后去叫人,你俩呆在那里能有什么用处?”屋里传来叮咣的响动,估计是苏祈在拿桌椅板凳出气。

    “奴婢一直想拉着姑娘走,可姑娘就跟着了魔似的,奴婢又不敢丢下姑娘一个人在门口,幸好那贼子已经走了,阿弥陀佛……”

    “大夫刚才不是来看过的?到底怎么说的?这人怎么还不醒呢?”

    “大夫只说这是过度紧张后的脱力,只要休息一下就会没事。”

    “那人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苏祈的声音里充满恼怒。

    “四爷您先别着急,坐下等等看……”听到九儿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苏礼登时觉得不悦。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正瞧见九儿扯着苏祈的衣袖朝椅子走去,便开口虚弱地叫了声:“哥……”

    苏祈听到妹妹说话,忙甩开九儿的手快步走到床边,刚才还是暴跳如雷地模样,这会儿却柔声问:“礼儿,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用我去叫大夫吗?”

    “哥……”苏礼伸手拉住他,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唤了一个字便眼圈发热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苏祈被她的模样吓到,也忘了要找人去叫医生,一迭声地问:“你别哭,哪儿不舒服跟我说,你别吓我啊!”

    “没事儿,哥,我没事儿,我哪儿都不难受,你陪我多呆会儿就好!”苏礼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落下来,抬手擦掉就又有新的泪珠滚落。

    苏祈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从来没见过妹妹这般模样,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坐在一旁不住地帮妹妹擦拭眼泪。

    苏礼用力握住苏祈温暖而宽厚的手掌,觉得自己哭得心里舒服多了,才抽抽鼻子道:“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快把我吓死了知道不?”苏祈皱着眉头,抬手点点苏祈的额头,又不敢用力,倒像是轻触了两下,“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万一那贼人还在屋里怎么办,你平日里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觉得人那会儿行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怕是我头一次走进门口闻到些迷香的味道的缘故吧。”苏礼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猛然想起苏祯,忙问:“哥,六妹妹怎么样了?”

    “目前我也不知道情况呢,只听说值夜的小子回禀大伯母,然后大伯母去了祯儿的院子,便没别的消息传出来呢?”苏祈抬手轻拍苏礼的肩膀道,“你好生养病,一有消息我就来告诉你。”

    “这……”苏礼心里一紧,“咱家这么大的宅子,那么多下人,怎么还能让贼人偷溜进来?这也太吓人了。”

    苏祈忙安抚道:“妹妹别怕,等我去回了大伯母,这几日就搬到你这儿的外间住,有我给你守着,就算再有贼子进来,我也定然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这是要打谁啊?”外间传来大太太的声音,苏礼听着声音一抬头,正好睢见九儿喜不自禁的模样,忍不住心里厌恶,微微皱起眉头想,这丫头是不能在留着了。

    正寻思着,就见苏林氏从外屋走了进来,关切地问:“礼儿醒了是吗?那可真是阿弥陀佛……快躺着,可别起身!”见苏礼想要坐起见礼,她忙快走两步上前阻止,然后顺势便坐在床边道:“你说你这孩子,就算是担心妹妹,也要先顾及自身才是,那么莽莽撞撞的,要是连你也出了事情可怎么好!”

    苏林氏说着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自己忙扯出帕子拭泪,沉默片刻才又说:“这阵子家里也不知是冲撞了什么,老太太从宫中回来,路上竟也遇到贼子,所幸带的家丁够多,又遇上巡夜的兵士,这才侥幸无事,唉……”

    “祖母没事就好,不过怕也是受了惊吓吧?”苏礼心里吃惊不已,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故,若说是巧合,那也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是这贼人的目标又到底是什么呢?

    随即就又听苏林氏说:“好在都没出什么大事,祯儿那边也不过是被迷晕了,屋里丢了些财物,人没事才是最要紧的。唉,那孩子身子刚好得差不多,经这回一惊吓,别再病厉害了才好。”

    “大伯母,侄女窃以为,此番接二连三的事情,看着似乎各自不同,但背后很可能是有人针对咱们苏府,若不是能找出缘由,怕是还会出事。”苏礼斟酌着道,“俗话说不怕贼偷,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的人,即使是严加防备,也总会有懈怠漏洞,还是找出根源,才会一劳永逸中。”

    “是啊,你说的正是,不过这事老爷会追究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养好身子。”

    “大伯母,侄儿有件事相求,望您万万要答应。”一直站在旁边保持沉默的苏祈忽然上前行礼道。

    “哎哟,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就说,行这么大礼做什么。”苏林氏忙伸手扶起苏祈。

    “侄儿求大伯母,允了侄儿搬到这里住几日照顾妹妹,礼儿今晚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刚才醒了就流泪不止,如果侄儿住在外间,她许会安心几分。”

    “我还当是什么事,你俩是嫡亲的兄妹俩,这有什么妨碍。若云,你跟半夏去把对面屋子收拾出来,把祈儿的东西暂且搬过来,算是给礼儿压惊也好。”苏林氏答应的十分爽快,并且立即便着手吩咐。

    “侄儿多谢大伯母。”苏祈得偿所愿,面上便露出少许笑意。

    没成想却听苏林氏又说:“祈儿今年也已经有十六了吧?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早已经定下亲事了。”

    苏祈和苏礼面面相觑,不知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不过还是苏礼反应稍微快一点儿,忙给哥哥使眼色。苏祈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还好睢见了妹妹的示意,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侄儿进京前爹娘曾说过,我现在性子未定,好在年纪不算大,还能再拖上两年,他们的意思是让我在学业上有些进益,人也稳重懂事些,再作打算。”

    “你爹娘真是的,这么好的孩子还挑剔,有合适的就该尽早定下来,等我写信去跟你娘说。”苏林氏说着回头又对苏礼道:“老祖宗说了,明早别去请安了,好生歇着,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打发人赶紧去叫大夫。那庄子过几日等你大好了再去看,不用着急。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赶紧歇着吧,我只是过来瞧瞧,人都没事就好。”

    将苏林氏送出院门,苏祈回来道:“妹妹说了半天话也该累了,躺下歇歇吧,我回去叫秀兰收拾东西,今晚就过来睡,妹妹不用担心,安心的睡吧!”

    见苏祈走出房门,苏礼冷冷地对身旁的半夏道:“九儿实在是不能再留了,你明日寻个由头去找刘妈妈,让她方便的时候过来一趟。”

    “知道了,姑娘还有别的吩咐没有?”半夏站在床边,神色有些惴惴。

    “半夏,今个儿的事儿不怪你,哥哥不过只是担心我,我知道你的担心也不比他少,所以他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以后定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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