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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种凌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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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种凌冽的美 (第2/3页)

爷见老太爷面子上下不来,忙起身走到中间跪下道:“请父亲大人息怒,都是儿子的错,当初做这个东西是儿子允的,见掌柜还有些犹豫,便骗他说父亲也是允诺的,都是儿子不好,往父亲大人惩罚。”

    老太爷见儿子出来全了自己的脸面,这才面色稍霁地说:“等回去我再跟你算账,现在处置正事要紧,你且一旁去吧。”

    “捡要紧的说,别说这些个没用的事情,你也不动动脑子,若是这等小事值得把你们全都押来?”老太太又问道,“捡那些个要进大狱吃官司的事儿说!”

    刚开始老太爷心里还有点儿可怜这掌柜,如今却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不耐烦地说:“不说就拖出去打死,换个识时务的进来说。”

    “回老、老太爷、老太太的话,小的真的只做过这个,没有旁的了啊!”掌柜跪在地上,汗水已经浸湿衣衫,但是实在又想不起自己都做过什么,听见连老太爷也要打死自己,更是六神无主,将什么自己贪墨过几两银子,让自家姑娘去勾搭四老爷什么的全都招了出来。

    老太爷越听越气,一叠声地说:“混帐东西,混账!拖出去打死,给我往死里打!”

    掌柜哭喊着被拖了出去,其实还真不是他对四姨奶奶忠心不二,只不过私下那最最见不得人的勾当,四姨奶奶根本就没经过他的手,所以只能算他倒霉,此番白白做了冤死鬼。

    接下来账房先生、几个管事、甚至连采买都被叫进来问话,打的打、罚的罚,却依旧没人招认。

    老太爷愈发的起疑,而老太太心里也急躁起来,弄得如此大的阵势,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自己最后都不知该如何收场。想到这儿她用余光瞟瞟苏礼,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轻易就相信苏礼的话,也没调查清楚就兴师问罪。

    四姨奶奶跪在旁边,一直对自己之前没有反击,没有咬死说这是栽赃陷害十分后悔,当时她没料到苏礼会安然无恙,更没想到苏礼还会知道如意绣庄的事情。但是如今她已经全然冷静下来,见此情形趁机又开始哭求:“老爷子,找人教训教训四丫头,妾身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但只跟屋里的婆子嘟囔过两次,主要是因为祺儿被关进祠堂妾身实在气不过,谁知道竟有那不知轻重的人,为了讨好妾身,便真找人去害四丫头。所以刚才老爷和夫人发怒,妾身都没有自辩,因为觉得自己的确有过,结果妾身的委曲求全非但没有让人偃旗息鼓,反倒继续朝妾身身上泼脏水,却是连绣庄都不肯放过。妾身依旧没有为自身辩解,因为觉得这事儿总归要查证后才能说的清楚,不然怎么辩解都是无用的。如今老爷子您也瞧见了,从掌柜到管事,几乎全都打了个遍,问了个遍,根本什么都没问出来,您可要主持公道,还妾身一个清白啊!”

    老太爷被这番话说得登时心里便动摇起来,五六个人审问下来,问出来的全都是些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东西,让他心里好不恼火,听了四姨奶奶的话,又想起老太太本来就跟四姨奶奶不对盘,对于家里的各个买卖更是瞧不上眼,保不准是为了苏礼的事儿借题发挥,想把买卖搅黄了才合心意。

    苏礼此时心里也急得要命,难道说四姨奶奶真的那么御下有方,连一个出卖她的人都没有?此番若是她不倒霉,那倒霉的就该是自己了。她想的出神,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门外,看见满院子站得都是绣娘,忽然心里一动,四姨奶奶开这种买凶作恶的买卖,接待的对象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爷们,因为男人们有钱的门路肯定不会比她少,没门路的又大多没钱,就看她昨天雇的那个三脚猫的贼,就也不是什么能做大买卖的角色,那她的顾客,就肯定是高门大户里面的女眷,那些人有钱,又没什么门路和机会,自然是她招揽的对象。

    想到这儿她端起自己的茶盏,微微朝不远处的刘妈招手道:“劳烦妈妈给我换一碗茶水,我想喝热茶。”

    刘妈走过来想要接过茶盏,不料苏礼的手暗自使劲儿,她一个没拿稳就正歪在苏礼身上,她不知苏礼是何用意,刚想跪下请罪就被苏礼一把拉住道:“是我不好,没拿稳茶盏,妈妈陪我入内整理一下罢!”

    到了内间苏礼将自己的猜测大致说与刘妈,然后说:“劳烦妈妈想办 法知会老祖宗一声,让她老人家审审管绣娘的婆子还有到各府承揽单子的人,我寻思着,应该能问出些端倪的。”

    “还是四姑娘脑子灵活,老奴刚才一直寻思,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刘妈半蹲着身子帮苏礼清理干净衣襟,又问,“老奴已经打发人去给姑娘取衣服,姑娘是先出去稍坐还是在这儿等会儿。”

    “还是出去吧,祖父母都在外头,我进屋以后就不出去了太过失礼。”苏礼不愿错过好戏,低头看看衣摆,隐约有点儿水渍,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就说,“这个不碍事的。”

    刘妈出去后又回到老太太身边儿站着,也不知她是如何跟老太太传递消息的,又审了一个管事之后老太太起身说要进去歇歇,其实就是要去方便的意思,刘妈跟碧菡跟去伺候,半盏茶过去再出来,老太太就比进去时候多了几分精神,朝下面吩咐道:“直接把管着绣娘的管事婆子给我带上来。”

    屋里的人都没什么表示,自然更不会有人反对,只有苏礼眼尖地瞧见,跪在老太爷脚边的四姨奶奶,似乎跪不住了似的朝一旁歪了歪身子。

    一个年近五旬的婆子被带进屋来,跪在中央低头不做声,老太太对她上下打量片刻问:“你可知自己的罪过?”

    “奴婢不知!”这婆子不知是心里无愧,还是接触这些杀人越货勾当多了,竟是十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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