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不夜的卢安(终) (第2/3页)
中。
“老先生,你……”如果最初听闻不到呼吸,还能够归咎于自身过于疲惫产生的疏忽或是高超的龟息秘术;但交手时,却连血液的涌动与应有的温热都一并无法感知,那么,究竟是诡异著称的灵体,还或是冰冷的机械?
可无论是与哪一个猜测相较,他未免也太过于真实。以金的阅历,也瞧不出他的外表乃至肢体构造,与真正的人类,究竟有什么区别。
总之,即便看不出深浅,也绝对不能让他将带走莎拉,无法用语言沟通,就诉诸于武力,一边用眼神示意克鲁茨截断老人的退路,一边重整好架势,金重重踏上一步,硕大的拳头径自挥洒向老者空门大开的后背,就连残余的血滴,也被劲风催化,化作利箭刁钻地攻向关节的各个薄弱之处——狮子搏兔,亦需全力,只要不伤性命即可。
“呵。这就是游击士的作风。”轻蔑的话语还未从风风火火的来人嘴中飘开多远,他魁梧的身姿就先一步截断了金拳头的去势——噗噗作响,斗篷挥洒间,倏忽将血箭一扫而尽,继而,完成使命的它,就被暗藏在其后的劈空一掌一刀两断。
以力破力,毫无花俏的招式,甚至比的金的拳法更加豪迈,更加铁血。
如中败革的交击声后,来者与金俱是“蹬蹬”地连退开两步,可他才不过踏碎两块砖石,稍作休整就站稳了身子,将注意力投向克鲁茨;金则左摇右晃,犹若酒后酣然,先是脸色灰暗,复而涨得通红,不得不就地盘膝坐下,运起养命功来调息。
两人之间,高下立判。
“瑞克阁下,您此番的举动,我可否将其视作利贝尔的游击士协会的挑衅?”要照顾的伤员从一人增加到两人,势单力薄的克鲁茨,甚至不得不收拢布下的迷雾,连话语也有些色厉内荏,底气不足,“而且,你明明在不久前承诺,不会对门票的后续去向做出干涉,现在难道想要背约?”
“啧,我还在军队时,就最是讨厌你们这些游击士,自由散漫,不懂规矩,四处搅乱社会秩序,偏偏还自命正义。”瑞克不置可否地偏转着话题,只身前来的他,将范德尔流的剑术奥义化在平平无奇的一掌中,虽说占得场面上的上风,可负在身后的右手也是隐隐泛起红肿,酸痛不已,“呵呵,再说,我当时说得可是很明白,只是对于当时在场的各位嘉宾而已,我可不记得,我的宴会,什么时候邀请过利贝尔的诸位游击士。对于不请自来的恶客,自然也不需要讲什么信义!”
眼见局势又再次陷入对峙,那位扶着莎拉的老管家,却没有丝毫被场中针锋相对的紧张感染。他慢条斯理地将怀表放入上衣的袋中,又不知从何处取出对精致的纯金铃铛,用手巾认认真真地擦拭番,才拎着晃动起来。
哒哒的马蹄应声响起,沉重的轱辘停滞之时,映入在场众人眼帘的,是一双飒爽的乌黑骏马,以及比之帝国四大贵族家长的座驾,也不逊色半分的华贵马车。
“巴雷斯坦小姐,还您请上车。”一板一眼地恪守着礼仪的老管家,从容将人事不省的莎拉搀进车厢。跃上前室安坐的他,扬起手中的马鞭,作势欲发。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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