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再探文天祥 (第3/3页)
是知道的,难道,在先生心中,那血统就是那般重要么?既然是民贵君轻,为什么先生对于那华夷大防就是放不下?难道汉人里昏君佞臣还少么?难道我们蒙古人里就少了忠孝仁义之人么?要是蒙古人也能写汉字说汉话讲仁义道德读圣贤之书,尊孔行儒,文先生为什么不能为苍生计而放下心结,为百姓再做点事情?”
文天祥嘴巴动了动,可是还是没有说话,真金从背后看,自然什么也看不出来,神色有些失望的真金再喝了一杯,缓缓道:“也罢,真金可以等,可以等到文先生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真金有的是耐心。”
说罢,真金起身,大步朝牢门走去,只是他的身体,却有些摇晃,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中有事,或许两者兼有吧,走到门口时,真金突然回头,道:“只是真金却没有多少时间……如果真金被废,还请先生多多保重。”
“哐啷”一声,文天祥回过头来,只是,他的神色显得很惊恐,嘴唇都有些颤抖,嘴里不停的小声念叨着两个字。
他说的,是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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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阎崇年被打了,我看来,第一,任何情况下,打人一定不对,就好比杀人犯该杀,但是不该你去杀,在非正当防卫前提下,你杀也有罪。
第二,阎崇年该打!七十岁又怎样?年老不能为其错误险恶的学术观点和其造成的恶劣影响开脱。错就是错,小萝莉错也是错,阎老头错也是错。
第三,打阎崇年是个人行为,满遗们不要上纲上线成什么“狭隘民族主义者有组织有预谋”什么的。
第四,满汉之争永远是民族之争,不涉及法统道统,跟朝代没有关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