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117 (第2/3页)
胤祯急得大声叫道:“十哥,我多早晚耍你了?我明明跟你说的是《一剪梅》嘛!”
“嗨,我哪儿知道呀?我就说自个儿明明记得是什么梅嘛!”胤礻我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抱怨着咕哝了一句,说,“得,这回我可该罚酒了!”他笑着喝了杯酒,对我说,“宛如,虽然我把词牌名说错了,可是这作者却是说对了,你可该继续往下唱了!”
我浅浅一笑,弹琴唱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夜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这首词是欧阳修写的!”胤礻我答得很快。
“对!词牌名呢?”
“词牌名儿?”胤礻我皱起眉仰头思索着,胤祯悄悄拍拍他的肩,无声地对他说“生查子”。
“什么什么,《生孩子》?”胤礻我怀疑地看着胤祯说,“有这词牌名儿么?哎,我说老十四啊,你还真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二五子啊!什么《生孩子》呀?哼,你少诓我了!”
众人顿时便笑歪了,胤祯无奈地摇头笑着说:“十哥,您说这话儿可就真屈着我了!我明明跟你说的是《生查子》,你自个儿会错意成《生孩子》,怎么能怨我呢?”
胤礻我了然地说,“哦,原来这首词的词牌名是《生查子》呀,嗨,这什么怪名儿呀?得,十四弟,是哥哥我错怪你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自罚三杯!”他连喝了三杯酒,皱眉叹了口气说,“唉,要我说呀,这些个文人可真是够麻烦的,没事儿就爱酸!写首词就随便写写不就得了么,还得讲究个什么词牌名儿啊,得用什么韵脚啊……咳,这些个东西呀,我是从来就没彻底弄清楚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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