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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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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1—146 (第1/3页)

我起身走到一旁的树下,悠闲地靠着树干,对着深睇着自己的胤祥盈盈一笑,抑扬顿挫地缓缓念了起来:“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哎,宛格格,您念的这首诗跟咱们素日里头听的可都大不一样呢!”胤祺好奇地问道,“这首诗叫什么名儿呀?”

    这是几百年后风靡一世的白话诗,你们当然没听过了!

    我对他微微一笑,说:“这首诗是我偶然间听一位姓席名慕容的才女所念,诗名叫做《一棵开花的树》。”

    “此诗虽浅显直白,倒也是挺压韵的,念起来颇朗朗上口呢!”胤禩温雅地颔首而笑。

    “八爷说的极是,这是一种以白话写就的诗,故名‘白话诗’。”

    “我听着此诗竟是越念越有一番独特的韵致呢,不知宛格格可还有此类的诗么?”看来,这个胤祺的书呆子脾气又上来了。

    我笑着说:“既是五爷喜欢,那我就念首我最喜欢的白话诗,因为此诗颇含哲理的意味,故而又称‘哲理诗’,诗名叫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哎呀,此诗的名儿就取得极妙呢!”胤祺喃喃地念着,对我微微一笑,“宛格格,请稍等,待我取笔把这首哲理诗记下来。”他迅速准备好纸笔后,儒雅地对我笑着道,“宛格格,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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