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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浑身不自在,别扭极了。
“怎么突然想回宫,可是这儿的奴才伺候得有什么不周到的么?”胤禟一听我提及回宫的事,似乎有些不高兴,沉下脸道。
“哦,没有,我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总不能还继续住在这儿,应该回宫了!”
“谁说的?你的身子还尚未完全复原呢!”胤禟急急地说,他顿了顿又说,“再说,让你留在我的别业养病,这可是皇阿玛的旨意!”
什么,是康熙让我留在他的别业养病?
我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那日你在我的别业被雪貂咬伤,中了貂毒,八丫头一回宫就跟皇阿玛说了这事儿,皇阿玛就狠狠地责备了太子和我,说太子办事儿太过粗心大意,怎能将这毒性尚未去尽的雪貂送给八丫头,累你中了貂毒……”
“可是,那又和您有什么关系,皇上为什么要责备您呢?”我不解地问道。
“那日我不是曾经瞧过那只雪貂儿的么?皇阿玛责备我当时没把那只雪貂儿给看得仔细些,这回才会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让我负责好生照料你直到身子完全康复再让你回宫,算是负荆请罪。”
经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对呀,那天他是曾经查看过那只雪貂,说是没毒才让八公主玩的,那这只雪貂又怎么会还是有毒的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九爷,那天您看过那只雪貂,不是说它没毒的么?”
“我是想……这毕竟是太子送给八妹妹的生辰贺礼,总不至于会有什么差池,就没怎么细瞧,只是……大致地看了一下!”胤禟别过眼,伸手拨弄着床帐上垂着的流苏。
真的是这样吗?我直觉地感到,胤禟似是对自己隐瞒了些什么,这件事情好象越来越扑朔迷离,似乎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里面必定深深地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既然他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敢多问他,毕竟知道得越少,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件坏事,而知道得越多,却未必是件好事。
“宛如!”胤禟忽然开口说,“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总之,往后我决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
他大少爷说的是哪一国的外星话,怎么听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