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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样将门帘放下,“哎,宛如,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胤禟不解地问。
“九爷,格格这是要做针线呢!”小荷恭敬地回答。
“做针线?她做针线为什么要把这帘子放下来呀?”
“因为我要绣些东西,而这刺绣的时候,是很忌讳吹风的,以防风将这些细丝线吹乱,故此我让小荷把帘子放下!”我淡淡地说,“九爷,现在可以放帘子了吗?”
“可是……可是你把这门帘子放下来,我不是就瞧不见你了么?”胤禟急急地说道,俊逸的脸庞竟微微有些红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这位爷今天又是哪根经不对了,他这是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呀?
胤祺拿扇子掩嘴“扑哧”一笑,温和地对我说,“呃,宛如,咱阿九的意思是说,你把这帘子放下来,咱们若是有个什么事儿,跟你说起话来就……那个,不太方便了嘛!”说着他用自己的肩碰了碰胤禟,“是吧,阿九?”
“哥!”胤禟横了胤祺一眼,脸上的红晕似是更深了,“那……”他停顿了一下,俊颜微窘地说,“你可以把这帘子……只放下来一半儿么?”
我懒得搭理这个莫名的男人,就没有回答,径自低下头做起针线活来,小荷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胤禟,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问我:“格格,那这门帘子……到底要不要放下来啊?”
胤祺一听,顿时就吃吃地笑了起来。
“就照九爷的吩咐做吧!”我头也不抬,淡然地说。
“唉,算了,就照你们格格的意思做吧!”胤禟俊脸满是郁卒,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有些闷闷地说,“把这门帘子……赶紧放下来吧,别碍着了她做针线!”
“哦!”小荷就跟往常一样,依旧将帘子放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在里间一针一针地绣着花,而胤禟则坐在外间,隔着那道轻/薄的水绿纱帘,我仍然能感受到他那炽/热紧迫的目光正紧紧地盯视着自己,内心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哼,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女人绣花啊!暗暗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去理会这头讨厌的色/狼,继续专心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