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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瞧过了,说是只要按时喝药,饮食清淡些,好生静养几日就没事儿了!爷昨儿喝过药后已发了汗,原本烧也已退了些,可他今儿一早硬说自个儿已好多了,就再不肯喝药了,所以没多久就又烧上来了!”
这只坏脾气的臭苍蝇还真是挺任性的!
说话间,胤禟已把药喝完,我说:“九爷,您要不要躺下睡一会儿?”
“宛如,你答应我你不走,我就睡!”他紧握着我的手道。
“我不走难道还住在你这里啊?”我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好啊!”他笑咪咪地道,“横竖我这儿有好多屋子呢,你想住哪间,随你挑!”
我见这家伙的脑袋跟浆糊似的,好像真是有些烧糊涂了,懒得跟一个烧得神智不清的人争辩,就好言哄道:“我不走,你就躺下来好好睡一觉吧!”
“你不走?”他星眸亮了起来,欢喜地问,“真的不走?”
“是,我真的不走!”我见他还紧抓住我的手,何玉柱和小喜子等还在旁边看着呢,有些窘迫地道,“您先把我的手放开吧,让人瞧见了不好!”
“可是,我一放开,你就要走了!”
“我不走,真的不走。”我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软语哄着他,强忍着没伸出手,将这只烦人又难缠的苍蝇的脑袋给拧下来,对自己道,忍耐,一定要忍耐,他现在烧糊涂了,别跟一个病人计较!
“宛如,你真的不走?”他再三问了我好几遍,见自己都肯定地答复他,定定地望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松开我的手。
我暗中松了口气,忙让小喜子扶他躺下,准备等他睡熟了以后就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