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3—141 (第2/3页)
道,“这是易安居士的《渔家傲》!她写的词虽大多婉约缠绵,可谓是花间派里的个中翘楚,不过却也有少数豪放之作,像这首词便是!”
“嗯,易安居士确实是一位极有才情的绝世才女!”提起李清照这位自己素来就极为欣赏的女词人,我不觉兴致勃勃地跟他侃侃而谈起来,“我很欣赏她虽然满腹才华,却不像寻常的文人那样浑身充满了迂腐的酸气,她是那样风华绝代,柔媚灵秀,不仅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女子的妩媚风情,更将这种万种风情写入她的词作之中!像那首《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将她少女时代那娇憨天真、明媚动人的神态真是描绘得传神之极呢!”
“是啊!哦,还有一首《如梦令》也是如此!”他笑着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对对对!嗯,还有那首《减字木兰花》写得也很有意趣呢!”我赞同地连连点头,笑着念道,“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他接口念道,说,“易安居士最为脍炙人口的便是那首《醉花阴》了!”
“嗯!”我赞同地连连点点头,委婉地缓声念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他抑扬顿挫地接口念道:“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尤其是这‘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句写得可真是绝妙之极啊!”我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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